自己她倆是不是對母親沒有耐心, 她倆是不是太不孝了?
她倆的腰不僅沒有直起來,反而愈發的彎曲。
「阿謙。」
駱美珍、駱麗珍沒有意識到有人喊駱謙, 直到兩人發現駱謙跟她倆走的不是一個方向, 正朝著一個手臂上打石膏的年輕男人走去,姐妹倆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阿謙是她小弟/四哥。
她倆站到路邊等駱謙。
駱謙擰眉打量慘兮兮的許仁民。許仁民淺淺笑了笑,聲音溫柔又乾淨, 說出來的話卻是苦澀的:「被你說對了, 他們讓我替許仁信頂罪。我想了想,我不是不會反抗,是我的道德底線在作祟,我拒絕或者冷漠對待他們, 我的良心受到譴責。」
許仁民非常痛苦,白天他情緒低落到極致,每呼吸一口空氣,帶來的卻是窒息、缺氧, 晚上他入睡, 他總是莫名的抽搐乾嘔。
他要離開這裡,他那麼念舊, 能去哪裡?
念舊,字面上的解釋是懷念舊事或舊物,許仁民對它的解釋是他只能生活在熟悉的環境裡, 一旦他到了陌生壞境,他無法生活下去, 他害怕和陌生人打交道, 恐懼呆在陌生的環境裡。
許仁民縮回抬起來的手, 臉白了一瞬, 他笑了笑, 把未受傷的手插進口袋裡,輕鬆說:「再見。」
駱謙冷不丁爆出一句髒話,許仁民聞言錯愕看他,駱謙給他胸口一拳。
「你傷的是右手,我估計你以後拿不了手術刀了,」駱謙根據他上面說的話推斷出的結論,這小子話裡話外都在為自己替許仁信頂罪找藉口,這小子肯定遭遇到了毀滅性打擊,才會悲觀的做出這種決定,「你學了那麼多年的醫學知識,上不了手術臺是不是很可惜。我要是你,我就去學校當老師,教孩子們醫理知識,什麼生男生女靠愛克斯、娃誒決定,用科學告訴老少爺們,你媳婦生不了兒子,是你撒的種不行,帶他們走進科學。我告訴小娃娃們任何事物都是有生命的,他們由細胞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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