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他的,他在這邊一胡鬧,我就得千里迢迢地趕過來慢一點都不樂……”
“為什麼呀?”
“為什麼?你還不瞭解他。他這個人就得有個人不時敲打一下,不然他能把天捅個窟窿。劉二哥在京城,那可走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打架鬥毆,無所不為。”
雲雨裳說著,扁了扁嘴,很是“不屑”。
劉書記便訕訕而笑,倒也沒有多少汗顏之意。
別看他如今在夾山區,是人人敬重的劉書記,幹部群眾都對他敬畏有加,在京師世家大佬眼裡,他就是個紈絝,如同雲雨裳所言,打架鬥毆,無所不為。名聲不比賀二哥強。
雲雨裳說要有個人敲打他,也說得不錯,劉二哥骨子裡頭,就是個桀驁不馴的傢伙。誰把他惹急了,老大耳去子就扇了過去!
蕭瑜情不由哀嘆一聲,說道:“這下完了,偶像破滅了。虧得我媽還一門心思要招他做姑爺,唉……”
劉二哥頓時瞪大了眼睛,額頭冷汗立馬滲了出來。
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冒。
雲雨裳卻笑了,饒有興趣地側頭打量了一下蕭俐青,含笑說道:“應該說,蕭阿姨的眼光很不錯。這個人,只要有個合適的人不時敲打他一下,估計還是能成大器的。”
蕭瑜情鼓著嘴巴說道:“是有那麼個合適敲打他的人,可惜人家看不上眼。……
“喂!”
劉二哥再也忍耐不住,重重叫了一聲,臉上難得有了朱紫之色。非幹病酒,不是悲秋,乃是難堪的。
雲雨裳不由縱聲大笑,笑聲很是愉悅,蕭瑜情也大笑起來。
可憐劉二哥,在兩個俏佳人的嬌笑之中,滿臉漲紅,冷汗譫譫而下,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如此際遇,堪稱離奇。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的時候,奧迪車駛進了林慶賓館。
蕭瑜情來了,劉偉鴻儘可以帶她去吃風味小吃,上大排檔,沒有絲毫心理壓力。雲雨裳自然不同。劉偉鴻對雨裳姐敬而重之,焉敢如此怠慢。自然要請到林慶縣最高檔次的賓館了。
“請兩位靚女稍候,我扣一下夏寒,看他有沒有時間,一起過來吃個飯。“
進了賓館大堂劉偉鴻說道。
雲雨裳笑道:“好啊,好久不見夏寒了,也蠻想念他的。”
蕭瑜情扁了扁嘴,說道:“這個傢伙,比偉鴻哥哥還喜歡衝動。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雲雨裳深以為然點了點頭,說道:“是這麼回事。兩個傢伙都是膽大包天,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所以我才急著從江口趕過來,給他提個醒,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蕭瑜情有點憂鬱地說道:“可是他那個性格,攔得住嗎?”
雲雨裳便望了蕭瑜情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蕭蕭,你今年多大了?”
小丫頭便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脯,說道:“十六!”
雲雨裳微微一笑:“十六?你眼光很敏銳啊,一下子就能看穿衛紅的性格。他不至於那麼外露吧?”
蕭瑜情撇撇嘴說道:“他呀,在別人眼裡,確實是很成熟深沉的,不過我就覺得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內心。雨裳姐,你沒看出來嗎?他怕你怕得不得了。”
“是嗎?他為什麼怕我?”
雲面裳略感奇怪地反問道。
“我也不清楚,應該和你們青梅竹馬的關係有關吧。其實啊,我過,一個男人,這一輩子,總有一個女人能收服他。你可能就是他命中那個剋星!”
蕭瑜情很直白地說道。
雲雨裳白皙的俏臉微微一紅禁不住重新開始在心裡“評估”蕭瑜情。這個小丫頭,看土去遠遠沒有她清純的外表那麼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