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縫趕緊鑽進去。
“我會好好收藏的。”他把購物小票放進隨身攜帶的錢包裡,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朝她伸出了手:
“秦了,我是顏立繁,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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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意!”八年後,秦了在床上猛的坐了起來,大聲吼道。
這吼聲驚醒了她合租的室友,袁淺,她罵了一聲娘,心道秦了這個死娘們兒又在搞什麼鬼,便下了床,來到秦了的房間。
房門並沒有關,秦了驚魂未定似的坐在床上喘著粗氣,藉著床頭的小燈,袁淺似乎看見了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她來到她的床邊,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可惜就是嘴巴在挖苦她:
“你這個蠢女人,是見鬼了嗎?大半夜叫喚什麼,嚇死誰啊想!”
秦了哭喪著臉,把頭靠在袁淺的肩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比見鬼還可怕啊……”
她居然夢到了從前的事,夢到了顏立繁。
白天見到他也就算了,為什麼晚上在夢裡她也要見到他啊!真是受夠了!
“這麼說來,你的新上司是你的前男友,他想要讓你做他的私人助理?”袁淺聽完秦了的敘述,言簡意賅的總結道。
秦了點了點頭,昨天,顏立繁在嘲笑她滿臉是粉之後,便鄭重的邀請她做他的私人助理,理由是在這個公司裡他倆最熟。
秦了當時就想呸他一臉,誰和你熟啊,少套近乎。但礙於對方是自己的上司,便忍住了這樣做的衝動,反正像他這種人生贏家是不會理解她這種小老百姓的苦惱的。
“那就做嘍,只是做私人助理而已,他又不是讓你做他的情人。”袁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真的搞不清楚為什麼秦了會在這個根本不需要思考的問題上如此糾結。
“什麼嘛,”秦了撇了撇嘴,狠狠地推了袁淺一下,這個時候不幫她就算了,還在那裡落井下石,算什麼朋友啊,真是的!
“你不瞭解他,他……”秦了欲言又止,畢竟貶低自己的前男友等同於貶低曾經的自己。
“他怎麼的?他是個臭流氓?”袁淺笑嘻嘻的用手指戳了戳秦了的臉蛋,感覺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
“還是說……你還愛著他,一待在他身邊就會春心氾濫?”
“袁淺!”秦了大吼了一聲,“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
“是、是、是、”袁淺點了點頭,“丁寧嘛,對不對?”她把尾音拖得很長,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瞪大眼睛湊到秦了面前,秦了被她嚇了一跳,她問道:
“你們做過嗎?”
沒想到她會用一張嚴肅的臉問這種讓人羞恥的問題,秦了把頭撇過去,眼神有些遊離:
“做什麼啊做?和誰?”
袁淺拍了拍她的後腦勺:“你說做什麼?多大年紀了,還裝純!”然後,她又非常大聲的問了一遍:
“我問你和丁寧上/床了嗎?”
“啊!真是瘋了!”沒想到她會如此的直白,秦了拿起身後的枕頭就往袁淺身上打,“我和他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很神聖的!你別總拿你那小婊砸的邏輯來想我們!”
“啊呸!”袁淺也不甘示弱,去搶秦了手中的枕頭,一邊搶一邊罵道:
“柏拉圖你妹啊!我就不信你和你前男友沒做過,天天跟我裝純!小碧池!”
聽袁淺提起顏立繁,秦了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堅定決絕甚至有些視死如歸的否認道:
“沒有!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吼完之後她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於激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果然,袁淺一臉壞笑的看著她,秦了悲催的讀懂了她表情背後的深意:
“反應這麼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