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秦了發表看法,他就脫下自己的皮夾克,將秦了一把摟在懷裡,把皮夾克頂在了兩個人的頭上,“準備跑了哦。”
他話音剛落,就帶著秦了闖進了雨簾之中。
淡淡的菸草味道,還有一種清新的,類似於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緊緊的環繞著秦了。她一瞬間有些恍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個陪自己淋雨,在雨中奔跑的少年,真的,又回到自己身邊了嗎?
“看路,看路!”顏立繁話音未落,走神的秦了就一腳踩在了水坑,水花四濺,她這才緩過神來,非常抱歉的看著顏立繁被濺上水漬的褲子。
“你呀……”顏立繁無奈的看著她,這讓秦了變得更加的羞愧了,她朝顏立繁作了作揖,吐了吐舌頭,“我會幫你洗啦……”
“滴滴——”刺眼的燈光從身後照射過來,一輛小轎車從他們的身後駛過來,顏立繁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在雨中華麗的轉了一個圈,將秦了護在自己的懷裡。
“嘩啦啦——”
車子經過濺起的水花,全部都濺到了顏立繁的身上。秦了就那麼被顏立繁抱在了懷裡,她冰涼的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胸口,感受到了他的溫暖,還有他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瞬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想要把自己託付給眼前這個男人的一種衝動。
這種衝動來的莫名其妙又那麼強烈,似乎只因為今天是下雨天,非常適合感懷,或者只是因為女人是個感性動物,很容易被感動,又或者,只是寂寞太久,心中有一個巨大的空洞需要被填補。
那種衝動一點點把她侵蝕,彷彿要將她推進無盡的深淵裡面。
秦了承認自己並不是什麼敢想敢做的人,這輩子也沒做過幾件瘋狂的事情。她現在很想要吻他,就在這磅礴的大雨中,在車輛穿梭的馬路上,她,很想吻住那薄薄又炙熱的唇。
冰冷的雨滴落在她炙熱的唇上。
她只是想想而已。
回到賓館時,秦了和顏立繁渾身都溼透了,輕輕一碰,似乎就能滴出水來。好在顏立繁沒有提出讓秦了跟自己回房間的要求,否則,內心動搖的秦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
有些遺憾又有些落寞的秦了回到了房間,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有男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那是車行宇的聲音。
“對不起,袁淺,你真的不是小三,我是和她離婚了才和你在一起的……”
又是這種感情糾葛,秦了無奈的嘆了口氣,非常識時務的沒有進到屋子裡面去,不管怎麼樣,作為袁淺的好朋友,她都要留給袁淺一些空間的,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她自然會來找自己的。
鬼使神差的就站在了顏立繁的房間門口。他住的是三樓,比她們那些在二樓的房間要高階一些。秦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現在這個樣子出現在一個成年男人面前,簡直就是自投羅網。
她的手幾度舉起又幾度放下,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敲下去。
然而她又沒有什麼其他地方可以去,不知道是誰把走廊盡頭的窗子開啟了,一陣小涼風吹了進來,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將身體縮了起來。
心中的小惡魔使勁攛掇著、慫恿著她。
快進,快進啊!
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慚愧,非常的慚愧,原來她秦了有朝一日也淪為半夜敲開男人房門的放/蕩女人。
“這位小姐,你要進去嗎?”一個送餐小哥推著一輛送餐車站在顏立繁的房門口,滿臉笑容的問瑟縮在那裡的秦了。
“不,不,不”秦了的腦袋搖的好像一個撥浪鼓,有一種心裡罪惡的小種子還沒發芽就被人窺探到了的羞澀感,她總覺得那位送餐小哥笑的十分不正常,連忙解釋道,“我只是在為這位先生站崗。”頗有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