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德大呼,奮力廝殺想要將其拿了!
只是像麒麟宗這種悍匪豈是說拿就能拿下的,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兇狠不下久經沙場的悍卒,雖說宋慶德這夥官差也是不是吃素的但還是稍遜不少,且不說對方人數佔優,又是窮途末路要殺出一條生路。
可想而知,對方此時有多兇狠!
雙方一接觸,宋慶德人的就吃了大虧接二連三被砍傷慘叫聲不絕,宋慶德此時又驚又恐大聲疾呼一邊壯膽助威一邊想要通知附近的人手趕緊過來!
散在他處的手下還沒奔來,蔣發這邊帶人先到了,將那夥人驚走!
好在對方只為奪路意不在殺人,否則估摸著宋慶德這邊怕是遭了殃,即便如此也是嚇出一身冷汗,之前圍追堵截都是多倍人手,此時勢單力薄幹起來才知道差距之大。
“哎,也怪我當時大意了,若是留那小哥幾人在外做備手,或許便可將其一網打盡!”蔣發看了那小旗一眼,神情慚愧。
宋慶德趕緊道:“這也怪不得兄長,那夥賊人狡猾的很,我們追了大半月被他們幾次突聞逃去了,兄長只是適逢其時準備不足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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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旗聽了,心裡佩服的五體投地,媽的,果然能當總旗,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明明心裡想著的這幫東廠親衛支開我們想吃獨食的,只是沒想到對方長了刺罷了。
這其實正是蔣發想讓他們這麼以為,否則之後不好圓。
“說了半天話,還不知兄長貴姓大名”對於大太監的親侍,宋慶德這種小嗎嘍是相當的尊敬又客氣,一口一個兄長叫的甚是親熱。
“免貴姓蔣”蔣發並不想告知他姓名,宋慶德這種官場老狐狸聽了這話也知道人家不想說,畢竟是親侍,身份都要保持低調而隱秘。
“蔣兄擒了一人可是立大功了,朝廷有重賞,擒賊黨一人賞銀百兩!百兩呀蔣兄!”宋慶德說著都忍不住咽口水。
“啊,這麼多呀,嘿”蔣發作大喜狀,忍不住搓了搓手:“竟有百兩之多當真是重賞啊”
“可不,咱們兄弟忙活大半個月連口熱乎水都沒喝到,蔣兄途徑此地竟立了奇功,不得不說這是大氣運啊”宋慶德一眾人簡直羨慕的要死!
“若非貴衙門兄弟配合的好,剛才我等也沒機會突然下手,這才僥倖拿了一人”蔣發握了握拳頭:“這賞銀吾等不能獨吞,當與貴衙門兄弟平分如何!”
“啊,這……真的麼,這太好了!”宋慶德幾人先是一怔隨即大喜,忍不住叫起好來,那麼一瞬間甚至連傷口都不覺得疼了!
“不過咱們今天的目標可不能只有這百兩銀子,既然撞到了咱就給他一網打盡!這銀子嘛多多益善!”蔣發一聲呼喝:“走,咱們追過去!”
“呀,這可太好了!”宋慶德大喜,他知道身邊這幾個手下都受了傷也出不了什麼大力氣了,但跟著吆喝助威還是可以的,打架嘛,嘿嘿東廠的親侍哪個不是刀山火海里爬出來的,這麼一想覺得今兒又真的撞大運氣了,若非蔣發幾人來的及時,只恐小命就丟這了,誰想到還能分得一半賞銀!
東廠親侍果然格局不一樣,和他們那個大太監手筆很像!
宋慶德並沒因白得一半賞銀而忘記本職工作,一邊招呼手下跟著蔣發,一邊遣人趕緊去別處招呼人手同時去通報敵蹤,畢竟這可是朝廷要犯,既然發現了蹤跡,那就要立刻召集人馬合圍!
“蔣兄,這些賊子兇悍的很,但賞銀高,那首犯於賊朝廷可是賞銀千兩啊……對了,咱這石亭鎮上也有貴衙門的人,不過去了東邊村子哪兒巡查去了……”宋慶德緊跟著蔣發,嘴裡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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