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如今這麼豪橫專制,全因後邊有個能打仗能摟錢的東廠大太監常宇,可不管是一般文官御史還是東林黨又或復社的沒人敢去找那太監撕逼去,因為人氣高本事大,誰現在撞過去都是槍口。 那就去找皇帝麻煩唄,御史們吃的就是這碗飯,臣子們也靠這個刷存在感,不然什麼事都讓東廠的給做了,俺們閒著多無聊啊,再說了找東廠麻煩惹人罵不說惹急了他們會各種下三濫手段報復,但皇帝不能這樣下三濫,於是乎借這次東廠大抓捕行動開始作妖了。 “這幫狗……又想讓父皇下罪己詔,父皇何罪之有!他們欺人太甚!”朱慈烺怒火中燒,常宇卻一臉輕鬆拍了拍他道:“為君之道,你還得多修行,自古以來君與臣之間嘿嘿……都不過如此的”。 “眼下饑荒和疫情剛剛緩解,他們就又要鬧事,父皇既是急召你回京必已是焦頭爛額,你回去當如何處置?”朱慈烺恨的牙癢癢,恨不得將他們全都抓了下獄。 “這是皇上和臣子之間的事,關吾何事?”常宇聳聳肩,朱慈烺一臉目瞪口呆:“合著你要當甩手掌櫃,這哪能行!事皆因你而起” “那我所作之事又是因誰而起?又是為了誰呢?”常宇嘿了一聲:“眼下看似君臣之爭,實則火是衝著我來的,但眼下時局他們又不敢太過逼人太甚,只是想讓我表個態而已”。 “那,那你如何表態”朱慈烺追問。 常宇又聳肩:“不表態就是我的態度”。 朱慈烺抓狂了:“你到底說什麼啊,繞來繞去繞的頭暈”。 常宇大笑:“年輕人,多聽多看,一時不懂慢慢悟”。 雖然崇禎帝密令常宇速速入京,但這貨依然不慌不忙一日夜後才抵達保定府,而且還要留宿,這可把朱慈烺急壞了,拉著常宇鬧騰要連夜趕路,常宇說我疲乏呀,朱慈烺就說你疲乏個毛啊,趕緊走啊,連一向流連於外的坤興公主也提議速速回京才是,無奈之下常宇這才披星戴月趕往京城。 或許是近鄉情怯,雖已是深夜但朱家兄妹毫無睡意但也不言語,爬在車窗看著外邊,實則四下漆黑一片也沒什麼看頭,但常宇多少能理解一下這兄妹倆的心境,朱慈烺是為朝堂上那些齷齪之爭而憂慮,坤興更多的則是個人情緒,出來許久自是想爹孃了,但那裡卻是個鳥籠子。 行至定州境內四下荒野寂靜無聲,後方馬蹄聲急眾人回首張望便見有數騎持火把風馳電掣一般狂奔,常宇挑眉,如此深夜舉火把狂奔多是傳令送信的錦衣衛,甚至有可能是八百里加急件,便讓況韌去攔截。 那幾騎果然狂的很,相隔幾十米見前方有人攔截便大呼:“錦衣衛的也敢攔,可是活的不耐煩了!” “攔的就是錦衣衛的”況韌大笑,那幾騎勒馬:“大膽賊人京畿之地也敢為非作歹還劫到錦衣衛頭上了,就不怕抄家滅族”合著他們將常宇一行當成了馬匪。 況韌也沒心情和他們惡作劇,便道:“吾等乃東廠衛,此番回京路遇汝等,問個話而已”。 那幾騎錦衣衛聞知是東廠的人便鬆了口氣:“原來是東廠的兄弟,莽撞了勿怪,兄弟想問什麼?” “汝等從哪兒來,送的什麼信?”況韌問道,當先一人回道:“雲南過來的,八百里加急,至於什麼信吾等並不知,只知要送往京城交於指揮使吳大人。且便是知了也不能說還請贖罪則個”。 “可否拿來給本督一觀”常宇在旁邊聽了是雲南的急件,心裡頭就有一種不祥之感,那人略顯遲疑:“這位是……” “東廠督主”況韌說了,將自己腰牌遞過去,那幾人檢視之後趕緊下馬見禮,毫不猶豫的將那密信取出,常宇接過看了是密封件,然後就撕開在火光下看了,隨即臉色大變!然後罵了句:“艹!” “怎麼了?”朱慈烺見狀便知有大事發生,常宇顧不得理他,翻身上馬:“況韌你護著他們回京,青衣跟本督先走一步!”青衣這幾日傷勢已恢復,聽了打馬便追常宇去了,那幾個錦衣衛也連忙上馬追上去,留下一臉愕然的朱慈烺:“你,常宇,你……你怎麼能扔下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常宇此時當真是心急火燎,根本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