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也沒個人影,眾人驅馬直了渡口,正欲下河堤時便見南邊河面上一隊人馬正牽著馬過河,約莫有十二三個人,常宇趕緊讓眾人將臉裹住,主要是為了掩飾青衣,若她一人裹面則太過突兀惹人生疑。 “但願他們是剛來的,否則咱們走不脫了”常宇皺眉,怎麼就這麼趕巧碰到了。 “掌櫃的您和青衣先過河吧,俺去拖住他們”王輔臣說著帶著幾人拍馬下了河堤直奔南邊那幫人去了,而正在河面上牽著馬渡河那些人也發現了他們朝這邊呼喝。 “兄弟哪過來的?”王輔臣立馬岸邊大聲喝問了一句,對方有人回了句:“蒲城過來的,你們去哪?” “去西安辦事”王輔臣隨口說句,那人哦了一聲:“對下切口唄”。 王輔臣笑罵道:“切個卵子啊,兄弟你還詐我呢,哪來的切口,走了”說著拱拱手,翻身下馬過河,那幫人哈哈大笑,也道:“好走”說話間陸續上了岸。 這幫蠢貨,王輔臣低聲罵著,牽著馬在冰面上走著對身邊的烏木善擠眉弄眼的,卻突聞遠處已過了河的常宇大呼:“快跑,快跑”。王輔臣幾人心知不妙扭頭望去,那十餘賊人剛上岸便張弓朝他們射來,還有八九人拔刀追了過來。 一 前文說到王輔臣幾人主動迎向前盤查那波人輕鬆化解困局,兩撥人馬拱手道別,哪知剛下馬上了河面突聞遠處常宇驚呼聲,便知不妙,尚未來及回頭便聽到身後破空之聲逼近,那股賊子三人開弓疾射餘下直接追殺過來。 措不及防,河面空擋無處躲避腳下又滑,幾人趕緊躲在馬後,哪知賊人利箭根本就不是奔著他們來的,射人先射馬,將坐騎射死了,想跑就難了! 馬兒中箭吃痛在河面上發了瘋尥蹶子,王輔臣和大耙子一個不慎竟被踢暈了過去,眼見賊眾殺到跟前,幾人來不及跑只得硬著頭皮迎戰,陳所樂一邊迎敵一邊大呼:“況韌,先解決掉那幾個弓箭手!” 眾人中只有況韌攜帶弓箭,不用提醒已經張弓搭箭,奈何賊軍殺到眼前,他不得不連連往後退避,這時岸上的那三個弓箭手已經開始瞄他了。 再說那邊已上了岸的常宇和青衣見狀,拎刀就狂奔過來,在冰面上一個呲溜滑到戰圈內揮刀就砍,眨眼間過了幾招便知這些人都是久戰沙場的老兵,人多勢眾極其難纏,何況還得保護兩個暈倒的傢伙,只能且戰且退。 “青衣,該放大招了!”常宇一邊與賊人激戰一邊縱觀全域性,岸邊弓箭手已經被況韌幹掉了一個,河面九個賊人也倒下兩個,但餘下甚猛本不足為懼,但此處不是戀戰之地,常宇只想速戰速決,晚了若驚動其餘賊人那可真的難善了。 青衣其實聽不懂什麼叫放大招,但見常宇大呼她心中焦急,運起真氣御劍嗖的一聲十步外一賊人被穿喉而過,隨即青衣竟一把抓住一具馬屍猛的朝賊人砸了過去, 一匹馬少說也有幾百斤,竟被她舉手之間拋了過去,這氣勢簡直無法想象,賊人本膽寒戰不及躲避立刻有三五人被砸中倒在地上吐血,餘下人驚駭不已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烏木善和呂大虎各自背上一人朝對岸狂奔而去,陳家兄弟和常宇一起殿後,況韌遠端火力壓制,賊人急退,上岸時僅餘三四人落荒而逃。 而這邊常宇一行何嘗不是狼狽之際,這一戰太多突然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且在河面上太滑了,若是在平地九個幹十二個真不事。 戰馬被射死兩匹,傷了兩匹還跑走了,王輔臣和大耙子還沒醒來,常宇上去給了兩巴掌,兩人哼哼唧唧的醒了,而後猛的一翻身:“賊子呢?” “去他姥姥家了”常宇嘿了一聲:“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 “我的劍”這時青衣突然想到她的劍剛才被她以真氣御劍飛行殺敵此時還插在那人脖子上呢,剛才跑的急忘記了此時方才想起,拔腿就往回跑。 常宇也沒攔他,因為那把劍不能丟,是御賜尚方寶劍。 青衣去撿劍的時候,呂大虎跑去將常宇的兩匹馬給牽了過來,而王輔臣還在想不明白這夥人怎麼突然間動手,莫不是看出了破綻,常宇問了他們剛才說了什麼,聽後長呼一口氣:“這幫人不是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