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吐出兩個字:“公爵。”
藍草心絕倒!
不過很快藍草心就知道了這個世襲公爵的爵位千百年來給威爾斯家族的長子一系帶來了多少災難和暗襲。每一個繼承了爵位的長子都是被美女糾纏的物件,而他們的妻子在生出第一個兒子之前都是最容易送命的人。兒子出生後一不小心就會死亡,每一代更是有數不清的女人願意與長子們春風一度誕下私生子,不用包養,倒貼錢她們都願意做威爾斯家長子的外室。
冷酷一點說,也正是因為總是有不止一個兒子在上一個兒子死亡後補上來,長子一脈才始終未曾斷絕。
提米?威爾斯算是威爾斯家族的一個異類,短暫的一生只擁有了衣綵鳳一個女人。知道自己將會在兒子出生時死亡,他提前回去將兒子的資訊備了案。因此從衣小蟲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新一代的威爾斯公爵。
只不過對於威爾斯家族來說,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存在,誰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如果長子一脈斷絕,爵位將由皇室收回。不過威爾斯家族代代為醫學泰斗和宮廷御醫,為皇室救命立功很多,因此除了這個世襲的公爵爵位,還有一個非長子的世襲伯爵和幾個子爵、男爵。現在他們找不到我,也就只能爭那些爵位的繼承權。”
藍草心一把抓住衣小蟲的手,吐血地說:“做得好!咱們把自己和孩子都藏好了,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
衣小蟲看著這樣難得露出緊張傻氣的藍草心,眼底泛上明亮的笑意:“好!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
夜已深,狂歡已進入高潮,一對新人卻已早早退場,跟衣綵鳳、胡佳衣一起坐在一間獨立休息室裡,嚴肅地討論起另一個重要的話題。
“婆婆,老師,你們看我爸這種情況,你們有沒有更好的治療建議?”詳細說完了任曦的情況之後,藍草心殷切地問衣綵鳳和胡佳衣。
按照一般人的習慣,藍草心應該稱呼衣綵鳳為“媽媽”,但一生經歷混雜的衣綵鳳並不同意藍草心這麼叫。她認為婆婆就是婆婆,媽媽就是媽媽,藍草心的媽媽雖然沒有照料過藍草心一天,但生恩比天大,沒有人能替代母親在孩子生命中的地位。而她作為婆婆,讓藍草心稱呼一聲“婆婆”也已經足夠。
衣小蟲表示無所謂,心意比稱呼重要。而藍草心正好也覺得要跟婆婆討論任曦的問題,一邊叫衣綵鳳“媽媽”一邊叫任曦“爸爸”聽起來很是怪異,也就順順當當地叫了“婆婆”。
而胡佳衣還沒有跟衣綵鳳結婚,自然還是叫老師。
衣綵鳳是苗疆蠱術傳人,境界還在在當今聖女木綠花之上,又有提米的多年教導,在魂術上的眼光絕對獨到。而胡佳衣在現代醫學方面的見聞和認識也絕對比藍草心更加深厚。因此在來這裡之前藍草心早就想好,要認真地問一問這兩位可信賴的長輩,父親的情況還有沒有其它的治療方法。
衣綵鳳和胡佳衣皺著眉頭仔細地聽完了藍草心的描述,最後非常一致地給了她一個答覆:他們需要見到病人本人,才能做出最接近真實的判斷。
藍草心自然是喜出望外,立刻就讓衣小蟲安排明天婆婆和老師跟他們一起返程。胡佳衣攔住他們笑道:“行了,知道你孝心可貴,不過別忘了今天可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夜,這些小事就交給我去辦。綵鳳,我們走吧,讓他們早點休息。”
十餘年的等待換來了如願以償的愛情,他終於可以叫她一聲“綵鳳”。
衣綵鳳和胡佳衣離開,藍草心的心情因為兩人的即將同行而分外愉快。但畢竟是從昨晚到現在奔波忙碌到現在,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哈欠,精神這一放鬆下來,她還真的困了。
一雙有力的手臂早已悄然搭在她的後腰和膝彎,輕巧地把她橫抱起來偎依在胸前。耳邊響起寵溺的大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