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也不在意,不出什麼,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倒是那簫白衣纏著蕭北,想把蕭北的來歷弄了清楚。
蕭北也只是告訴簫白衣他的姓名,至於來自何方,卻是始終閉口不談,簫白衣看到問不出什麼,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一個注意,說道:“蕭大哥,既然你我兩人同姓,就說明二人有緣,不如就此結成兄弟,也好成就一番美談。”
蕭北吃驚,看著周圍那些護衛也是各個苦笑,知道這白衣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不過為了不讓這簫白衣的在手下面前為難,蕭北只是應道:“既然你有此心,我就認了你這個兄弟,我雖然看上去還很年輕,但是年紀絕對要比你大上許多,就託大叫你一聲弟弟,至於結拜,只是一種形式罷了,我蕭北認得兄弟,俱是英雄豪傑,結拜也就是一句話而已!”
這話說得讓那簫白衣極為開心,端起酒杯就與蕭北一頓豪飲,不過他的酒量實在欠佳,不過數杯下去,就已經人事不醒。
蕭北看看時間已是差不多,便起身告辭,那群護衛對於蕭北自是萬分感激,他們的頭領伸手遞給蕭北一個金色令牌,說道:“這位簫兄弟,今日之事,萬分感激,日後要是有事,持此令牌至簫大將軍府邸,我等自是竭力助之!”
蕭北結過令牌,毫不在意的收在懷中,拱手作揖後就轉身離去,就連住址也沒有留下。
回到驛館之時,金月卿眾人也已經進過晚餐,不過幾日的奔波已是讓金月卿的幾個手下勞頓不堪,早早就洗漱休息去了。
而金月卿看到蕭北迴來,簡單問了幾句,也就回到自己屋中修煉,毫無休息的意思。
睡眠對於像金月卿這樣的修真者來說,已是一種奢侈的行為,修真的過程,宛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蕭北一看再無閒人陪伴自己,也只有回到屋中老實修煉。
夜時間,瞬息即過,蕭北從心無旁騖的入定中醒來,只覺神清氣爽,昨日的疲勞已是一掃而空。
近來蕭北感到氣機愈活躍,隱隱又再次突破的跡象,只是現在蕭北一直努力將體內的情況穩定在目前的狀態,在沒有獲得進一步修煉的方法之前,蕭北不想在出什麼意外。
只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素溫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趕來,手持聖旨,說是皇上要眾人覲見,蕭北一行都吃驚不小,一般來說,像他們這樣的人,等上個一月半月無人理會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初至京城不到一日就能獲得這一國之君的召見,的確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素溫沒有時間讓這幾人去想那麼多,無奈之下,蕭北也只有將身上已經穿了許久的衣物整理一番,坐上前來迎接的皇家馬車,匆匆向皇宮駛去。
趁著路上還有些空閒的時間,蕭北拉住素溫,偷裡塞了一枚碩大的寶石到他懷中,悄悄的問道:“嗨!老哥,這是怎麼一回事?”
素溫身手摸摸懷中的寶石,心中估計了一下,老臉立刻向菊花瓣一般綻開,看看左右無人注意,也就回答道:“蕭兄弟,聽說你們的鉅艦穿洋來訪,舉朝震動,這才讓哥哥我親自接你們進京,皇上今日興致大好,哥哥我有在他耳邊美言幾句,這才讓你們有機會覲見聖上,不過記住哥哥的一句話,到了皇上面前可要記得磕頭,要是惹的皇上不高興,殺頭的時候哥哥我可也幫不了你們!”
蕭北心中暗暗不爽,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可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到時候,也只有認了。
忽又想起一件事,蕭北問道:“老哥,你知不知道有個簫大將軍府是怎麼回事?”
素溫奇怪的看了一眼蕭北,奇道:“你是怎麼知道那個簫大將軍的?”
於是蕭北將他昨日在街上看到的事對素溫說了一遍,當然,自己出頭的事,蕭北自是不會說,只是說有一個俠客出手解圍而已。
素溫聽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