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會不會像龍舌蘭那次一樣躺下去。
這可是公司聚餐,S不停地提醒自己,拼命喝水,希望早點醒過來。
張總走過來,拉起S:別坐著了,跳舞吧。
S求饒一般:張總我醉了,跳不了。
張開著玩笑說:那不行,有困難就退縮不是應有的工作態度。
S無奈,搖晃著站起來,搭上張總的手。身體在跳,腦袋彷彿還在原地。
張總手摟緊了S,緊到S不敢轉頭,一轉頭就會碰到張總的臉。
張總卻轉過頭來,在S耳邊說:你還怕嗎?
張的呼吸輕輕吐在S耳朵上,S本能地一顫。
張摟得更緊,把S稍稍抱離地面,S高跟鞋的著力點只剩腳掌,而別人幾乎看不出來。
張繼續在S耳邊說:放鬆,身體繃得這麼緊,我只能抱著你跳了。
S耳邊又是一癢:張總,我。。。。
張打斷道:你醉了。
S真的醉了。
夢裡電梯裡,張就是這麼緊緊地抱著S,吻得熱切而不可控制。
S的身體像恢復了知覺,張身體的熱度在一點點地滲透進S的肌膚。
S迷亂了。
酒後亂性是指酒使我們迷失了意念的控制而被慾望牽引。
張輕聲重複著:你醉了。你醉了。我要讓你怕我。
嘴唇一略而過 了S的耳朵。
S手指緊緊扣住張的肩膀,上半身迎合著他手臂的力量陷在張的胸膛。
張露出一絲笑意:再靠過來我就走不回座位了。深呼吸。
S沒有思維,聽話地深吸一口氣。
就在S因吸氣而挺起胸時,張的手移到S背後用力地按住S。
S受了力而輕哼一聲,張壓抑的聲音略有顫抖:晚上來找我。
S回到座位。
神志不清。
夢裡和剛才的現實都虛幻得錯綜複雜。
回過頭看張總,他人卻不見了。
S跟著眾人喝完酒唱完歌,回到房間。
躺到床上,狠狠地一陣天旋地轉。
衝到洗手間,吐。
折騰過後,短暫的回憶片斷地開始清晰。
晚上來找我。
S想起的第一句話。
夢裡和現實裡剪不斷理還亂的迷亂。
S更加眩暈。
酒喝得多了,毀的不僅僅是身體。
張在做什麼?!S的身體上那麼領悟,潛意識裡那麼清楚,但卻不願意相信。
這樣的男人,征服女人只為了征服的過程,是S或者是別人其實並不重要。
這樣的男人。
張。
E呢?那麼熟識的兩個人,那麼深刻地同生共死過,怎麼可能不是一樣的人?!
是Ada或者是S,其實也不重要。
S趴在洗手間的浴缸旁,放聲痛哭。
朦朧中S被熱毛巾堵得喘不過氣,被搬運,被扶起來喝水。
是E啊。
罵人。哭。
滾回美國去!找你的混血!
我就算孤獨終老都不要嫁給你這樣的混蛋!
我有男朋友了!我男朋友開**,比你對我好多了!
你和張都是混蛋!你們這樣的男人應該都去死!
S一直哭一直哭。
眼淚就像攢了很久很久,一下子洶湧而出。
E,我那麼那麼忍讓地愛你,是時候讓我愛得或者恨得暢快淋漓。
S不想醒過來,怕醒過來E會因為自己的暴怒而看輕自己,更怕看見E的心疼。
E,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