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她的臉,在她唇上流連輾轉,愛不釋手。
兩人的呼吸重了起來。
最終,他卻推開了她,幫她掖好被角。
“你不要我嗎?”衛幽低聲問,臉卻羞得通紅,“輕一點,可以的……”
“不行!”李爭鴻雖然下|體腫脹得疼痛,卻剋制住,滿眸憐惜道。“傷了你和孩子怎麼辦?我沒事……。”
雖說沒事,呼吸卻炙燙。
衛幽的手便輕輕下探,沿著他平坦結實的小腹下滑。
李爭鴻大驚。忙拉了她:“幽幽,別這樣。我知道你不願意。”曾經他便要求過她這樣,衛幽嚴詞拒絕,說這樣很下流很骯髒,她不喜歡。
兩情相悅時她願意未婚先孕,卻有著小女兒的嬌態,不願意做她不喜歡的事。那時她不敢看男子的硬物,更加不敢觸控。
“誰說的?只要你喜歡,我就願意!”衛幽的手已經靈巧摸上了他的腫脹,唇湊在他的唇瓣,輕輕舔舐著他的唇線。
李爭鴻的喘|息漸濃,全身燥熱快要釋放的那個瞬間,他緊緊摟住她,低喃著:“幽幽,我一直想著你……”
衛幽眼眶發熱,聲音微噎道:“你以後也要只想著我!”
靜謐的夜,添了幾分濃稠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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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主臥,氣氛凝重。
“……您想過沒有,半岑從小就很自卑,又受了無妄之災,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傷了他的胳膊,也傷了他的自尊。我是他姐姐,難不成我要任由他被欺負?我怕他以後心裡留下傷痕。心中的傷,最難治了。”畫樓眉宇錚錚,毫無往日的細膩溫婉。
白雲歸臉色越發冷峻:“你只想著半岑,我呢?”
“您帶了佳人回來在先,又傷了半岑在後,我打您,旁人也只會覺得我拈酸吃醋不夠大度,聲譽有損的應該是我啊。您不追究,也不損威信!”畫樓正色道,“督軍,這件事已經說了很久,還是繼續說下去?”
白雲歸沉默一瞬,放開了她,回了自己的半邊床靜靜平躺著。
原本只是曖昧的詰問,卻被她堵得啞口無言,旖旎情愫消失殆盡。白雲歸有些疲憊,轉過身子背對著她。
畫樓只是想他下次對待半岑能夠尊重,別像小孩子一般打罵隨意。
他卻賭氣不理她了,令她啼笑皆非。
畫樓覺得,她心中在乎和顧忌的讓他知曉,便已經足夠;可是換來他的冷戰,也得不償失。
一個屋簷下,如今的冷戰可不同於當初的冷漠。
當初是彼此不熟,不太願意親近。
如今卻是他對畫樓心存不快。
心存這樣的不快,對畫樓也無好處,畢竟她要依附於他生存下去。況且最近和談成功,他的部隊要壓縮編制,他也是滿心憂愁。作為妻子,她不應該給他再添煩惱。
他側臥背對著她,畫樓便輕輕戳了戳他的後背:“督軍,您是不是不同意我說的?”
白雲歸冷哼了一聲,不搭理她。
昨晚他也是這樣側臥,她竟然不理他就私自睡熟,讓白雲歸一陣氣悶;今晚他不過想調侃幾句,她溫順點有多難?非要板起臉反駁,他更是鬱結。
“督軍,您睡了啊?”倏然,溫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肩膀上,她爬過來觀察他是否睡熟。
白雲歸聞到一陣幽香,直直激盪在他心田,掀起陣陣漣漪。他的身子有些發緊,依舊一動不動。
畫樓見他還是不理,預想是真的生氣了。正在想用什麼法子哄哄他,免得他存著氣過夜。
身子一緊,卻被翻身的白雲歸緊緊抱住。
畫樓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