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該弄清楚,我所嫁的夫君是不是個道地的男兒呢?”諸葛楓興味盎然地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裘昕有些惶恐的看著他。
“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他那墨墨的眼眸直視她。“這是以後的事,現在你得先將白龍救醒。”裘昕撇過頭,不敢再注視他那如炬的雙眼,而且她也不敢再追問他,怕連自己的秘密也不保。
諸葛楓輕撇了下嘴角,打量她許久,才慢慢轉換視線;他首先檢查了白龍的全身,竟發現有一根尖銳的針釘刺入了它的蹄下,此針釘堅硬無比,看它貫穿馬蹄鐵的程度就可得知了。
“你跟人有仇?”也難怪諸葛楓會這麼揣測了,這種手法明明就是人為的,而且,那個人一定知道裘昕常來後溜馬。
“一定是他。”裘昕想也不想的就說,眼中充滿了仇恨。
“誰?”
“他叫姚玉清,是姚叔的兒子。”裘昕冷冷的說。
“姚叔?莫非你是指姚總管姚天翔?”
“沒錯。他是姚叔的獨子,只不過他不甘心做個下人,又嫉妒我的身份地位,於是常找我和碴。”說及此,可聽出她的言詞中是多麼的無奈。
“姚總管知道嗎?”諸葛楓看的出來,她已承受這種痛楚很久了。
“他不知道,他一直以姚玉清為榮,而我不想讓他失望。”
此時,諸葛楓真的得對她另眼相看了,想不到她小小一名弱女子,竟要承受這麼多的委屈。
“你這麼做,豈不是在姑息養奸?諸葛楓及不贊同她的做法。
裘昕悽然一笑,“走一步算一步,諒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再說,姚叔從小愛我疼我,我能做的就只有儘量感化他了。”
“你看看今天的這種情形,還說他不敢對你怎麼樣,他是想致你於死地,你知道嗎?”一想到她的安危隨時都堪虞,諸葛楓就無法自持地吼了出來。
裘昕驚訝地看著他,他憑什麼要對她這麼兇?於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你兇什麼?看你一個大男人長和就像侏儒一樣,憑什麼管我!”
“你說我長得像侏儒?”諸葛楓兩眼充血的掃向她。
“難道不對嗎?我看你的個子又高不到我哪兒去,還長得一副娘娘腔的樣子。”她翹起嬌俏的小鼻尖,得理不饒人的看著他。
“是嗎?”諸葛楓倏地用唇蓋上她的,霸道野蠻地嘴齧著她如玫瑰般的唇瓣,繼而緩慢地往上挪移,來到她適才微翹的鼻尖,輕輕舔著、撫著,剎那間變得溫柔纏綿。
偽裝了十七年男兒的裘昕,在初嘗兩性極端的情慾滋味時,只覺心醉神馳,掉入無法自拔的激情漩渦中。
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驚醒了兩個陷入渾然忘我狀態下的年輕人。
“真精彩!好一個卿卿我我、鴛鴦交頸的親熱畫面呀!”原來是姚玉清這個小人。
“真看不出來,你這位小媳婦是個如此熱情的人。真讓我好生羨慕!”他玩世不恭,且意圖不軌的用手調戲著諸葛楓的頸部,當然,他若知道這麼嬌豔又多情的姑娘是個男的,準會吐死。
“姚玉清,你坦白說,白龍腳下的針釘是不是你耍的詭計?”裘昕憤怒的問。
“是又怎樣?我就是看不慣,為什麼我爹和你爹一塊兒出來打天下,而你爹已當上延波侯,而我爹卻只是個小小的護院總管。”姚玉清說出他心中的不滿。
“姚玉清,我們倆從小一塊長大,難道你認為我爹有虧待你們嗎?無論我爹買什麼給我,一定也有你的一份。再說,名利的失與得,往往是天定,你又何須強求呢”裘昕苦口婆心的勸道。
“算了,你不是我,說的再好聽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