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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事情可難辦了,”卡梅隆躊躇地說,“按您的說法我們不能放了審判者,可是不放更加是個麻煩,光是教廷那面就交代不過去啊。唉!她乾脆逃跑算了,現在倒成了燙手山芋,關又不能關,放又不能放!”
“她不希望和我們起衝突,所以採取合作地姿態故意被逮捕,”傑克佛裡德嘆道,“這本來是理智地做法,結果偏偏中了雷札德的奸計,這個小子地確非常善於把握人的心理。
“陛下,那到底怎麼辦?”卡梅隆問道。
“還能怎麼辦?”傑克佛裡德沒好氣地說,“關著吧,好吃好住別慢待了她,教廷來問就推說正在調查,此外什麼都別管,等她哪天不耐煩了自然會越獄的!”
“這……老臣明白了。”卡梅隆汗流浹背,監獄作為國家暴力機關向來是權威的象徵,可是現在倒好,居然關犯人的目的是等她自己越獄,當真是曠古至今頭一遭了。
卡梅隆不禁又多看了傑克佛裡德一眼,這個內心極為自傲的君王,在下了這個命令以後心裡一定也很憋屈吧?
說起來,傑克佛理德在卡梅隆的印象中一向城府最深,從來喜怒不形於色,甚至當初篡位時都始終審定期限,今天竟然看到他大動肝火如此煩躁,真是多年來的頭一次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可惡的雷札德。卡萊斯!
第四卷 黑色小夜曲
第二十七章 瘋子
你覺得……”傑克佛裡德突然說,“……你覺得雷札樣的人?”
“呃?”卡梅隆一怔,想了想說,“這小子行事狂妄,膽大包天,偏偏心思慎密,其奸似鬼,實在是個難纏的瘋子。”
“瘋子?哼哼哼,”傑克佛裡德低聲笑了起來,“多少也有點貼切,我的確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瘋’的人。”
“陛下似乎另有所指?”卡梅隆問道。
“所謂的瘋子,最大的特點是不能以常理來測度,你永遠無法知道一個瘋子到底想幹什麼,”傑克佛裡德說,“一般的瘋子也就僅此而已了,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不過雷札德,並不是個一般的瘋子。”
“陛下說得是,”卡梅隆點點頭,“這小子頭腦不是不清楚,還狡詐地很,偏偏作風瘋狂,每每出人意料,的確是讓人頭疼。”
“長期以來,我都沒有在猜測他人動向的事情上失誤過,”傑克佛裡德站了起來,“我的方法很簡單,一個人只要不是瘋子,那他的所作所為必然符合他的利益,這樣就最很容易判斷了,尤其是越聰明的人越有效,因為聰明的人雖然懂得偽裝,但歸根究底他必定會最大限度的實現自己的利益,絕無例外。”
“陛下高見。”卡梅隆點頭稱是。
“可是在雷札德身上,我卻連續失誤了兩次,”傑克佛裡德苦笑起來。“所以我才說,他簡直是個瘋子。”
“陛下地意思莫非是……”卡梅隆思索道,“……我們之所以在雷札德面前如此被動,是因為這小子做事並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只有這一個解釋而已,”傑克佛理地說,“滅掉吉普森滿門,毀掉泰拉格伯爵府,擊殺聖殿騎士,乃至於現在陷害審判者,這傢伙做了一件有一件聳人聽聞的大事。可是這些事情又有哪一件真正符合他的利益了?至少我想不出,他從中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只得到了危機。”
“這……”卡梅隆沉吟半晌說,“……似乎的確是這樣。”
“如果我是站在他的立場上,他的這些事情我一件也不會去做,因為這在我看來都是無謀的表現,”傑克佛裡德說,“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猜不透他的行為模式。
”
“可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