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美國方面可能也有類似與歐洲方面的懷疑,不同的是美國人還沒確定就先動手了。
3、歐洲很多方面已經在和GENZ頻繁接觸,候選人極有可能在泰勒集團和多而瓦財團兩者中挑一個。
4、《神界》登陸歐洲的時間不會比北美遲多久,不就的將來它將覆蓋地球上所有有人存在的地方。它將創造歷史。
我隱約中覺得《神界》不僅僅是個遊戲,在它後面各種勢力糾結在一起,彷彿在醞釀一個很龐大的東西。但是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我怎麼思考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昏昏沉沉中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好像有人在一邊喊我的名字一邊搖晃我的身體。我記得能進我家門的人沒有一個是有把人從美夢中粗暴喚醒惡習的,除了高燕燕。但是對於高燕燕來說這樣的叫床方式又太溫柔了,她喜歡拽著我的頭髮或者直接把床單一抽,將我掀翻下床,用堅硬的地面撫摸飽經風霜的面板的方式。
我慢慢地睜開幾乎被眼屎膠合的雙眼,抹了幾下之後,半朦朧中,我看到了芮馨興奮的小臉蛋。是芮馨啊……過來吃早飯的麼……
“芮馨!”我突然一個激靈從床上蹦了起來,重重地揉了揉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大叫了起來,“你是這麼進來的,昨天晚上我記得我鎖死了房門的。”
芮馨瞪大了眼睛呆了幾秒,好像被我嚇了一跳,然後馬上解釋道:“你忘記了,你關照過辛迪的,為了方便我蹭飯,只要是我敲門,辛迪都會給我開的。”
有麼?我摸了摸下巴似乎沒什麼印象,不過無所謂了,芮馨又不是什麼害蟲。我笑了笑:“你終於也承認你是個蹭飯的主了啊。誒,我說現在幾點了,你跑我這裡想幹什麼?”
“九點出頭一點,”
“才九點出頭啊!”我吶喊了一聲,我可是號稱十一點才會醒的自然主義者,正想發表一下感慨,順便譴責一下芮馨這種違揹人道主義和宇宙法則的叫床暴行,卻發現她臉上興奮的表情被一種很奇怪的混雜著一絲害羞的神情替代了。這個九點難道有什麼晦澀的含義不成?再仔細一看,我立刻就明白了。她雙眼的現在的交匯所在之處正是本人胯下的那男人特有的第三條腿。作為一個正常的,兩個星期以上沒有發洩過的標準男青年,這第三條腿有在剛起床的時候抬頭向天的習慣。我這一跳,擺脫了棉被的遮擋,第三條腿支起的小帳篷自然就顯山露水出來了。
“呃……”雖然我覺得現在無論我們兩個誰說話都是很傻的舉動,我還是勇敢地站了出來承擔這個不討好的差事,來打破這份曖昧的尷尬,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說……你還要看多久……”
芮馨的臉刷地就一直紅到了脖子,她騰地站了起來,身子一扭,鼻子裡哼了一聲:“切,又不是沒看過。你個流氓,我去客廳等你,你給我快點。”話一說完就撒開小腿衝出了房門。真得看過麼?我心中一笑,緊接著突如其來的尿意把我趕進了洗手間。
等我洗漱完畢叼著半塊麵包慢悠悠地從廚房走出來,發現芮馨正撅著嘴坐在客廳,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難道還在介意剛才的事情?她自己都說以前就見過的,還這麼大驚小怪的,真弄不明白。我走上前去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在她邊上坐了下來,提醒她說:“早飯還有多,要吃你自己去廚房拿,或者叫辛迪拿出來給你也行。”
“我吃過了,不餓。”這回答還真是利索。聽她說話的口氣,我就知道她還在耿耿於懷。我偷笑了幾下,然後勸她道:“不用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這東西今天你不看我的,以後也是遲早的事情,除非你想做一輩子老處女。”
芮馨把頭轉了過來,面色平靜地看著我,然後波瀾不驚地回答:“你想用這種老套的方法騙我說自己是不是處女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