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對待這件事也是很認真的,將事情瞭解清楚,就立刻布控。
留了兩個警察在沁水居,剩下的警察就走了,這個時候廚師榮也來叫我們吃飯了。12點多,這個點吃午飯其實是有點晚了的,但是我卻沒心情吃,擔心著竹子哪裡還能吃得下?
但是方苗苗卻拉著我到餐廳坐下說:“你多少都要吃點啊,不吃怎麼行?再說了你看那邊……”方苗苗努努嘴示意我看那邊正在招呼兩個警察過來吃飯的易月書。
“好歹有外人在,你怎麼能讓易月書去招呼客人?看她那樣子活像她才是沁水居的女主人似的。”方苗苗小聲地繼續道。
我順著方苗苗的示意看過去,果然看到易月書擺著姿態邀請倆警察過來吃午餐,有氣無力道:“隨她吧,她愛咋的咋的,我懶得管了,現在對我來說,只有找到竹子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他們走近了,我們就沒在說話。易月書帶著倆警察進了餐廳,我站了起來剛想說點什麼,易月書已經伸手一擺說:“請。”倆警察點點頭就過來坐下。
方苗苗輕輕推了我一下,我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坐下,方苗苗見我這樣也不再說什麼坐了下來。
傭人把菜一一端了上來,擺了長長一桌,做的是西餐,我和方苗苗,易月書,兩個警察,五個人,每人面前都擺著一份,廚師榮做的都合我的口味,但是我卻吃不下。
扒拉扒拉隨便吃了點,其他人都吃完了,方苗苗見我吃不下也不勉強,擦了擦嘴和他們一起回到客廳,在沙發坐下,兩個警察問我要了我的手機,我很配合地給了他們。
也不知道他們在另一邊擺弄什麼,我坐在沙發這邊絞著手指看著,雖然心急卻又不能做什麼,方苗苗坐在我身邊,一隻手握著我的手,一隻手扶著我的肩膀,我看了她一眼頭抵著頭靠在她肩膀上。
等待最是心焦的,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如坐針氈。要是沒有方苗苗陪在身邊,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發瘋?就算如此,看著時間的流逝,我也等得心急如焚。
不時看看手錶,1點,2點,轉眼來到了3點,就在我覺得我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總算有訊息了。
一個警察接到了來電,告訴我們說:“隊長調了市裡的監控,發現了那個啊綢的蹤跡,現在已經去逮捕她了。”
聽到這訊息我和方苗苗對視一眼,都高興了起來,我對那警察說:“那竹子呢?監控沒看到她把竹子弄哪去了嗎?”
易月書也看著警察說:“她從我們這裡的監控盲角消失了幾分鐘,再出現在監控畫面的時候是沒有竹子了的,在這幾分鐘裡她能把竹子弄哪裡去而不被發現?”
警察說:“那個位置附近都沒有監控,我們也沒有發現。”
聽到這話,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說:“你問問,抓到那個啊綢了沒?問她,問她就知道竹子去哪了?”
“衛夫人別急,隊長已經在行動了,很快就會有訊息的。”另一個警察說。
“你讓我怎麼不急?竹子還不滿週歲,不會走不會說,餓了渴了都不知道有沒有人管,尿片也沒有包,她尿溼了褲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給她換。”我越說越難過,紅了眼眶,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倆警察見我這樣,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方苗苗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那些人把竹子擄走,一定是為了求財,那就肯定會照顧好竹子的。”
我抬頭看了一眼方苗苗:“真的嗎?”方苗苗點點頭說:“真的,一定是這樣的,別擔心。”
“那他們要多少錢?怎麼不說?要多少我都給,只要把竹子還給我,要多少錢我都給,我賬戶裡還有不少錢,我還有闕笙,闕笙也值不少錢的。”我慌忙說道。
方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