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穿的很厚,而苟參只穿著一件長袍,他看了魏燕一會,坐直了將案几上的瓜果遞給魏燕,魏燕搖頭,苟參將金色的小壺往魏燕面前一放,說道:“這是從西域帶回的葡萄酒,喝一點,可以禦寒。”
到現在,魏燕都搞不清苟參找自己到底是做什麼的,可是看他拘謹的模樣,只能解釋是被自己所吸引了,而他又不知該如何表達的。
魏燕不禁將視線投向了那個金色的小壺,這壺造型奇特,看樣子不是中原所有,苟參說道:“喝這酒不要酒盅即可,直接對著壺嘴。”
“這酒壺值五金,而壺裡的酒卻是十金所購,輾轉經過酒盅,就是浪費了。”
魏燕聽了好笑,看著苟參說:“五金的酒壺,十金的酒,如此昂貴都能購得起,偏偏還在乎那些許丁點的浪費?”
“都護說話,真是有趣。”
苟參輕輕點頭,指著白色的酒壺說:“那個卻是白銀打造,那裡的酒是白葡萄釀製,這金色的裡是紅葡萄酒,不知魏姑子喝哪個?”
魏燕剛才吃了零食,也有些口渴,加上這兩個壺精緻可愛。那紅白葡萄酒聽起來都很誘人,心裡又自負苟參是看上了自己的,在行為上就自如了些,就拿起了金色的壺。對著口先品了一下。然後就喝了起來。
苟參一看,心裡一聲嘆息。往後一靠,懶散的躺在那裡,目光灼灼的,從魏燕的頭頂、臉頰。一直就滑到了她起起伏伏的身段、修長的腿上。
魏燕喝酒的樣子,十分的內行,比較“專業”。
這個年代的女人不能說滴酒不沾,但是像魏燕這樣喝酒眉頭都不眨一下的,還真是少見,更何況,這酒壺裡的並不是大漢中原腹地通行的米酒。一般人接觸不到,喝到嘴裡起碼也會稍微遲疑或者不適一下,而魏燕卻毫不在意。
要麼,魏燕就是一個酒精考驗的女丈夫。要麼,她自身對酒具有免疫力,喝酒如同喝涼水。
要麼,她就是一個女酒鬼。
可是她偏偏不是以陪酒賣酒為生的“好婦”。
不管魏燕是以上的那一種女人,這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演練成的,也不是苟參此行所希望見到的。
不經意的舉動就是生活的細節,而細節往往透露平時的習慣,習慣都是養成的,養成的秉性和性格有關。
從魏燕喝酒中流露出來的訊息讓苟參心裡尚存的那一點猶疑不決隨著她喝酒的動作煙消雲散了。
苟參覺得自己真是多此一舉,其實自己根本不用再來試探的,不過,這下真是驗證了自己的直覺,這個魏燕,就是和她父親魏和意一樣,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也許是酒好喝,也許是因為貴重,也許是壺太小,也許,是因為魏燕好久沒有嚐到過這樣的佳釀了,她幾下就將金壺的酒喝光了。
魏燕這下臉色紅潤,全身暖洋洋的的,見苟參看著自己微笑,就問:“你在笑我嗎?”
苟參搖頭:“我已經安排好了,一會有人帶著你全家走。”
“哦,你不和我一起去?”
魏燕又有些恢復到了去都護府那會的咄咄逼人模樣,苟參心說自己要是這會在馬車上將魏燕脫光了,估計她也會對自己百依百順任自己馳騁施為。
平心而論,魏燕長的姿色中上,可是苟參對她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也不知是因為苟參如今的身份不一樣了,還是平時接觸的都是這個時代站處於比較高階層女性的緣故,眼界開闊了。
要是放在剛剛穿越西漢那會,苟參早就將魏燕像是對趙普的婆娘趙氏一樣迫不及待的壓到身下媾^和了。
是自己當初太飢不擇食,還是如今的心態有了變化?
仰或是對一切的戒心都比從前提高了?
“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