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蜜兒覺得大概話略微有點重,又補充了一句,“我再覺得你親,你也親不過我姐不是?…”
李真這才有些急了。“蜜兒,你都說什麼呢,你姐無所出這事俺不都早說過了嘛。俺就跟繼父姓的,對傳宗接代真沒那麼上心,有兒子自然好,沒有到時抱養一個就是了,俺和你姐都說好了的,不信,你問你姐啊,你可別亂猜疑…”
“那你這次為啥這樣做?”蜜兒也急了,“你若沒起其他心思,怎麼會對我姐不聞不問?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看得出來。李真極度鬱悶,憋了半天,竟然來了句,“你姐就不會亂猜…”
蜜兒哭笑不得,“你憑什麼認為我姐不會亂猜?”
“她會生氣,但絕對不會亂猜。”李真沒好氣道,“她會埋怨俺,怪俺,但絕對不會瞎想。”
蜜兒介面道,“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寧願我姐埋怨你,怪你?”
李真又不做聲了。
蜜兒氣道,“姐夫,合著我剛才的話全白說了,你怎麼還不明白,你這事做的,不是讓人埋怨,讓人怪你,而是讓人寒心,寒心你知道吧?好吧,也許我姐的心還不怎麼寒,可她卻是實實在在的傷心了,你傷了我姐的心了,知道吧?你為了一個到現在都還藏著掩著的事將我姐的心給傷了!”
“蜜兒,俺實在沒臉說,”李真想了想,道,“你都說了,在你心裡,俺比興全更親,那麼看在咱們親厚的份上,你就別逼俺了…這事實在沒臉的很,俺自己都知道沒臉得很…”
蜜兒更暈了,“姐夫,啥丟臉的事讓你給我姐一句話也不捎帶啊?”
“蜜兒,別問了,成不?”李真道,“日後讓你姐告訴你,成不?”李真看來是怕蜜兒當面嘲笑他。
“姐夫,就衝咱們這麼親厚的份上,你在我面前還怕丟啥臉啊?”蜜兒道:“你這不是將我當外人了嘛,都是一家人,有啥丟臉不丟臉的,我不也啥都沒管直接就跑房山來找你了嘛,這要傳了出去,人家還不是會笑話我啊,都是丟臉的人,還怕個啥沒臉啊…怎麼回事兒啊,你寧願我當面拿話刺你,也不願我笑話你,到底是啥事丟臉丟到這份上了,姐夫,你要不說,我可就找人去查了…哎呀,姐夫,四爺給我說過,這人一輩子,誰沒個丟臉的時候啊,沒啥大不了的,真的…”
李真又鬱悶了一會兒,才道:“我二舅和二舅母的一個遠房堂伯來房山了,就在你姐給俺捎信的前一天到的。”
“他們知道了海船出事?”蜜兒一下警覺起來。
李真搖搖頭,臉紅了,說,“二舅母的遠房堂伯會算命,不是專門看相算命的,是懂易經,興致來了,才給人算個卦,晚上吃了飯,喝了點酒,一高興,他就問俺要八字,俺就將俺和你姐的八字給報了去,他說俺和你姐的八字相剋,本來俺和你姐單從八字看,都該兒孫滿堂的,可一相剋就,就子嗣艱難了,還說,別看家裡如今順風順水的,大難很快就會來了…”
“俺倒也沒怎麼信,子嗣艱難,肯定是二舅母給他說的,再說了,俺和你姐成親後,俺覺得挺順的,而且,還能有啥大難啊,說句不好聽的,如今也算和皇家攀上親了,只要安分守己,能有啥大難啊…”李真道,“可是,藉著酒勁,俺還是多問了句,問怎麼化解大難…二舅母的遠房堂伯就說,叫俺離你姐遠遠的,千萬別插手,問都別問,如果俺插手了,事情原本還有點希望能解決的也會立馬沒回旋餘地了…”
“俺真沒信,可第二天傍晚你姐的信就到了,沒想到一直好好的海船竟然出事了,”李真紅著臉道,“俺心裡當時就一喀嚓,別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不想還沒啥,一想,俺就覺得有些心虛。俺想了一下,生意上的事反正俺也不懂,回京也只能空勸,不如就先看看。也許俺不問,事情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