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宋齊羽咂咂嘴,正欲起身,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當即往褲襠那裡摸。
&ldo;啊‐‐&rdo;
&ldo;怎麼了?&rdo;蘇盛天忙轉過身。
&ldo;我,&rdo;宋齊羽紅著臉,眼神閃爍。想到剛才夢裡的場景,一時間,不知該怎麼面對蘇盛天。
&ldo;我要換褲子。&rdo;聲音小得,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蘇盛天的臉色,亦有些尷尬,他沒說什麼,幫宋齊羽拿了乾淨的褲子,放到床邊,隨即出了房間。
&ldo;姓宋的,你昨晚受刺激了是不是?怎麼會做那種夢?&rdo;宋齊羽懊惱的垂著頭,&ldo;等等,蘇大哥早就醒了,不會看到了、聽到了什麼吧?如
果他知道了,那我……&rdo;
想到這,宋齊羽心裡一陣糾結:&ldo;天哪,你讓我這臉往哪擱啊?我以後還怎麼見他啊?讓我死了算了!&rdo;
吃飯,出行,見蘇盛天面色平靜,似乎並未受什麼影響,宋齊羽這才在心裡鬆了口氣。
兩人行至山野,遇一大河。蘇盛天問過船伕,知走水路快,便與宋齊羽下馬乘船。
船隻不大,卻也不算小,加上船伕,三人一馬,穩穩噹噹。宋齊羽坐在船頭,愜意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ldo;阿齊,你不暈船?&rdo;蘇盛天坐了過來。
&ldo;還好,比騎馬好些。&rdo;宋齊羽呵笑道。
蘇盛天點點頭,&ldo;我剛問了船伕,明天下午靠岸,然後再走片刻,便能進鎮。我們要找的人,在雪城,可能再走近半個月就到了。&rdo;
&ldo;哦。&rdo;這些,宋齊羽都不怎麼關心,只要跟蘇盛天在一起,去哪兒都行。
兩人靜靜的坐著,天色略顯陰沉,似乎有下雨的跡象。
宋齊羽想著昨晚的夢,雖尷尬萬分,但夢中的甜蜜,卻久久存於心底。若是,這夢若是真的,那該多好。
宋齊羽偷偷瞥了眼蘇盛天,那眉梢、唇角,是那樣的熟悉,那一刻的情景,似乎還在眼前。什麼時候,他對待我,真的可以那麼溫柔?
宋齊羽嘆了口氣,低頭擺弄著衣袖:也不知蘇大哥對於男同是什麼看法。要不,我先探探他的心思?如果他反應不強烈,說不定,說不定我
……想到這,宋齊羽心下一陣激動。
&ldo;阿齊,你在想什麼?&rdo;眼見宋齊羽一會兒鬱悶一會兒激動,蘇盛天不禁疑惑。
&ldo;啊?我……&rdo;宋齊羽轉了轉眼珠,笑道,&ldo;蘇大哥,那天玩遊戲,我不是說我的記憶有些恢復了麼?&rdo;
&ldo;嗯。&rdo;蘇盛天微微轉眸,要說了嗎?
&ldo;我想起了從前聽說的幾個故事。叫做斷袖,餘桃,泣魚。&rdo;
&ldo;嗯?&rdo;蘇盛天挑眉,似不解其意。
宋齊羽笑了笑:&ldo;這都是說君主與男寵之間的事。
所謂斷袖,就是說一位君王寵愛一男人,與之同睡同食,一日他的衣袖被那男人壓住了,他不忍心叫醒他,便把自己的袖子割斷了。
而餘桃,是說另一位君王,他的男寵吃了一半的桃子,給他吃,本來這是大不敬的,但那君主卻甘之如飴。
泣魚,則是說,一君主和他的男寵一起釣魚,那男寵從自己釣到大魚而要拋棄小魚,聯想到自己也可能像這小魚一樣,最終被拋棄,從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