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
我藉機出去了一趟,正好肖出納挺著肚子來了。
我過去拉她到一邊問:你那個小姑子不是沒啥事麼,還去你那裡拿鑰匙了麼?
肖出納拉著我說:我也聽說了,不是你那次乾的,昨天晚上,她又被強Jian了,這次被搞的很慘。校長,不是你乾的吧?
我搖頭說:不是,我沒那麼變態。
我心裡放下塊大石頭。
回到辦公室,老曹正興高采烈的問著強Jian案的詳細經過。
小王警官說:也沒啥好玩的,唯一特殊的就是那個女人前兩天被強Jian過一次,她沒報警,這次又被人強Jian了,受傷很嚴重,所以報警了。昨天半夜接到的通知,我連夜趕過來的。
我一聽害怕了,如果查出第一次是我乾的,估計第二次的屎盆子也要扣我頭上了。
我心裡有事,說話就支支吾吾。小王警官有些奇怪,瞪著眼睛看了我幾次。
老曹出去了,小王逼問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一害怕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但我賭咒發誓的說第二次絕對不是我乾的。
小王問我昨天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