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但因為道路過於狹窄,沒把花冠頂下去,卻因外動作過猛把猛禽一頭杵了下去,好在反應快剎住車,然後緊接著開始往後倒。但趁這機會,花冠卻擺脫糾纏加速衝向那個老頭,很顯然是準備抓來當人質了,而倒車的猛禽那龐大的身軀卻擋住了後面的警車,被逼停的大切上刑警隊長一臉焦急地帶人衝下來,準備繞過猛禽上前,包括猛禽後座地那名警察也跑了下去,不過他卻是從另一邊,他得先要子彈去。
就在這時候誰也沒注意到王躍推開了車門探出身子,隨著他雙眼金光依次閃過,前面已經離開十幾米遠的花冠左後輪砰得炸了,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中,這輛已經快面目全非的計程車歪歪扭扭地一頭衝出道路,然後沒有任何遲疑地四爪朝天反扣在水溝裡。
從猛禽裡走出來的王躍,看著暈乎乎爬出水溝緊接著被警察上前按住的兩名毒販,很是感慨地說道:“車不行真是害死人哪。”
“那個,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把修車錢掏了,我這應該算見義勇為的社會主義四有好青年吧?”緊接著他又對身旁的刑警隊長說道。
後者看了看滿身彈坑,擋風玻璃碎了大半的猛禽,忍不住憂了一傷。
當然王躍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跟警察叔叔拉好關係對他百利無一害,雖然事後市局局長拉著他的手保證,一定會把他那超過五十萬的修車費報了,但被王老闆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見義勇為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青年,我怎麼能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呢?再說了我這車又不是沒有保險,哪能還要國家的錢!”王躍大義凜然地說。
好吧,他既然這麼說了,警察局方面也自然沒必要太客氣,再說要不是他勾引人家小女警,原本十拿九穩的抓捕也不會變成本市建市以來規模最大的警匪大戰,雙方光子彈就打了超過五十發,要不是意外爆胎還不知道得出什麼亂子呢,就這毀了一輛計程車不說,還碾壞了好幾畝馬上就要收割的小麥,這些都是要擦屁股的。
當然五千塊見義勇為獎金和獎狀之類東西還是少不了的。
“嗨,警察姐姐,去哪兒?”王躍把滿身彈坑的猛禽停在小女警身旁笑眯眯地說道。
“回家!”小女警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麼早回什麼家呀,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你還是去請今天早上那位吧!”
“我都說了我們只是生意夥伴!”
“和人家晚上開房間的生意夥伴?”
“那只是談生意的一種方式,有時候為了賺錢我也免不了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
小女警捂著腦袋一副被他搞崩潰的表情,然後從車棚推出一輛黑色的春風650來騎上,扣上大腦袋頭盔後才說:“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和電話!”王躍趕緊問道。
“陳小雅,電話我打給你,我知道你的號碼!”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鳴中傳來小女警的聲音。
好吧,就連王躍上初中的時候爭女朋友打架蹲派出所的光輝經歷都在人家的檔案裡,區區電話號碼算什麼。
勾引完小女警的王老闆先找售後服務店來車給他把猛禽拉走,這種冷門車可不是隨便一家福特店就能給修的,甚至本地都沒有修的,只能拉到市裡去修,而且要是沒有配件還得從美國發過來,畢竟他那些捱了子彈的地方都得換新的,把猛禽拉走後,又讓司機去開了那輛七座長城接他去找不久前剛認識的一個古董商。
“現在象牙可不好弄,尤其是整根的非洲象牙,成對的就更麻煩了,國內剛頒佈了象牙貿易禁令,除了一些年代比較早的以外新的都不準交易了。”古董販子葉添龍皺著眉頭說道,這傢伙在本市古董界屬於頭號人物,手中路子廣得很,黑白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