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勳章鑲在它腦袋右側護甲上,而且還特意把這枚勳章弄得鏽蝕不堪,但卻又足以分辨出形狀。
既然亞特蘭蒂斯帝國是一個古老的帝國,那當然要有古老帝國的樣子,沒有點複雜的,耐人尋味的歷史可不行。
就在小花轉身準備和蟹老闆一起離開船塢的時候,王老闆感覺還有點不過癮,索性又在它身上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劃痕,然後又在它腦袋左側護甲上雕刻了一個隱約可辨的八角十字。
好吧,這是一隻曾經和醫護騎士們並肩作戰過的螳螂蝦。
至於是在耶路撒冷還是塞普勒斯抑或馬耳他,是和薩拉丁還是奧斯曼土耳其人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總之這是一隻曾經為了捍衛基督教世界的尊嚴與榮譽而流過鮮血的…
螳螂蝦。
雖然它的名字沒有見諸任何歷史,但它身上這個帶著傷痕的,已經快要湮沒於歲月滄桑中的八角十字足以證明它那往昔的榮耀,就像一個穿越了時空的古老醫護騎士,帶著它那滿身同異教徒戰爭中留下創傷在血與火的背景中走來。
至於它右邊那枚從十七世紀開始,而且只授予蘇格蘭籍英國人的薊花勳章,這又是另一個充滿傳奇的故事了。
王躍可不知道他的惡搞即將給世界造成多麼巨大的困惑,他就像一個給遠征軍送行的國王般送別了自己的兩隻寵物。
蟹老闆駝著小花離開船塢沒入夜幕下的海水中,然後一路向東爬行一百多公里後,小花獨自南下全速奔赴海峽,而它則按照原路返回金國,繼續充當它那個亞特蘭蒂斯帝國駐金國大使的角色。
而就在同時,那四艘巴拿馬籍油輪依然在沿著華國海岸以十節多一點的航速緩慢北上,伴隨跟蹤的兩艘華國海軍護衛艦不時向其發出危險警告,但後者以他們已經繳納保證金為理由置若罔聞繼續前進。
現在可以說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四艘油輪上,誰都明白這是美帝在向華國發出了挑釁,老的霸主已經站在擂臺上向這個新崛起的挑戰者招手,後者是迎戰還是逃避將對世界的未來造成巨大影響,至於日棒兩國政府更是眼睛都不敢眨地盯著。
現在就屬他們的心情最為緊張,因為這四艘油輪決定著他們兩國的命運,如果它們能夠安全到達仁川,那麼就意味著華國最終在美帝面前低下了頭,而他們就不要有什麼別的心思了,繼續一心一意地跟著美帝做一條忠心耿耿的好狗就行,但如果華國最終亮出爪牙攔截這四艘油輪那麼他們以後在華國面前最好就夾起尾巴做人了。
“簡單的事情讓你們搞複雜了,現在但凡有腦子的都能明白在第一島鏈內,咱們就是老大,咱們就是主人,咱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美帝就算有心也沒有精力來這一畝三分地上跟咱們爭勝負,要不然也不用弄這麼四艘油輪玩這種不入流的小把戲,像當年一樣弄兩艘航空母艦開進海峽比什麼都管用,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這本事了。
可你們卻沒有這覺悟,你們的野心總是不適應你們的實力,或許你們做熊貓做得太久,都快忘了你們是什麼,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