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冷鈞爾笑而不語。
老三冷鈞司一臉憨直:“跟過來當然是因為我好奇了,表妹我能看嗎?”
謝元棠笑著點頭:“可以啊,走吧。”
司徒硯:“……”鬱悶鬱悶。
不過三兄弟說是跟著,但真到了地窖入口,卻沒有再走進去。
他們知道謝元棠有些秘密,或許也不在意被他們知道,但三人還是默契的沒有去試探。
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不必非要說清楚一二三。
地窖裡有點黑。
司徒硯走在前,猶豫了下轉身伸出手:“小心路滑,我……”
“我牽著你”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咔噠”一聲,謝元棠開啟了手電筒。
司徒硯:“……”忘了他家娘子有多少寶貝了。
謝元棠照著手電筒,疑惑地看著他伸過來的手:“怎麼了?”
“沒……”
司徒硯有些不自在,轉過身,裝作若無其事地將手收回來。
謝元棠眼睫上下撲閃,低頭看著那隻修長的手,微微勾了下唇,伸出手,像六年前一樣,牽住了他的尾指。
司徒硯頓時一僵,心跳在這一刻失去掌控,猛地跳動了一下。
被牽住的尾指處有些酥麻的痙攣感,順著那條筋脈一路竄到他整條胳膊,又順著胳膊沿途流入胸腔,注入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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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硯心想,他難道是在自己沒注意的時候中毒了?
不然為何現在覺得呼吸不暢,筋骨僵硬?
還是說他被金百歲傳染了哮喘?
可是不對啊,哮喘似乎不會傳染,而且他都六年沒見過金百歲了,這能傳染嗎?
五皇子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毛線!
每條神經都在瘋狂思考,一瞬間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卻沒一個有用的。
想不通理不清,他只覺得這個地窖當真是小,空氣都有點不夠用,還熱,還悶,讓他脊背和手心都出了汗。
啊,他手心出汗了,好髒,沒弄髒小棠兒的手吧?
想到這裡,司徒硯那根感覺麻了半個世紀那麼久的尾指輕輕地動了下。
“怎麼了?”
清麗中帶著柔和的聲音在身後側響起,司徒硯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忽然就全都消失了。
好像宇宙空茫,山洪寂靜。
只剩地窖裡這寧靜的一瞬。
他搖搖頭,聲音有些沙啞:“沒什麼。”
說話間,尾指緩緩勾起,將繞在其上的微涼指尖輕輕包裹。
謝元棠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被司徒硯牽著往裡走,好奇地看著四周。
牆壁有些潮溼,“滴答”一聲,水滴落在地上。
發出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沉默。
謝元棠:“好像路是有點滑啊。”
司徒硯微抿住下唇:“嗯。”
:()皇妃九歲半,掀桌造反她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