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餘一句剩下的處理乾淨給站在原地的暗夜十三。十三人認命的加入戰鬥。
小朔子將乾文皓帶到承德殿,將額頭直冒細汗的他平放在龍床上,感受著熟悉的氣息,乾文浩放心的昏睡過去,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睡吧!皇上,睡醒了什麼事都好了。”小朔子那出剪刀將那被鮮血染紅的衣袖剪掉,仔細卻不失溫柔的將他的傷口處理好,待上了藥拿出紗布為他包紮好。弄完這一切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小朔子也不管外面的情形,受傷的人,只是坐在龍床邊痴痴的看著床上的人。許是傷口疼痛,導致他睡得不是那麼的安穩。
蘇允舞站在一群柔弱不斷嚶嚶哭泣的女子中間,心中不甚煩躁,沒受傷,又沒死,哭什麼哭,沒用。
遠遠的看著小朔子將乾文皓抱走,心裡說不出的不好受,就像打翻了無味瓶一般。
第二日,驛館的人接到皇帝遇刺的訊息,各自心裡打著不同的算盤。為了表示自己的擔心關切,急忙坐上馬車前去看望。
而皇宮的妃子們則趁機獻殷勤,紛紛哭著求著要見皇上,卻被御林軍攔至殿外。而太后也曾要見皇帝,卻被小朔子一句皇上重傷需要靜養為由給打發回去了。
只有一個人不受阻撓,那便是閒晉王,乾傾歌。
“皇兄還沒有醒過來?”乾傾歌踏進承德殿有些擔憂的走到窗邊,看著一直昏迷的乾文皓。
“嗯!”小朔子坐在床邊:“我在他的藥里加了點兒安神的藥,所以會睡得久一些。”
乾傾歌看著這樣的小朔子,心裡越發的不平衡,為什麼你的眼裡只有他。
“你對皇兄真好。”乾傾歌忽而無厘頭的說道。
“他是主,我是僕。”小朔子平靜的說道:“僕對主人好是應該的。”
因為他是主你是僕,所以才對他那麼的忠心,那麼的好嗎?原來你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
“小朔子,如果當初最先遇見你的人是我,該有多好。”乾傾歌低聲呢喃。
“王爺你說什麼?”小朔子轉頭似是沒聽明白的問道。
“沒什麼。”乾傾歌牽強一笑,認真的說道:“小朔子,如果那天你改變了主意,可以隨時到閒晉王府找本王。”
乾傾歌留下這麼一句話,轉生不做留戀的離去,再待下去,自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乾傾歌看著陰晴不定的天空,心情壓抑的發慌,小朔子你何時能看到一旁默默守護的我?何事你能將目光從皇兄的身上移開,多看我兩眼?
同樣沮喪,同樣心情不好的還有某個在屋內買醉的某人。
曉雨自哪日便沒有回來了,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那夜自己想了很多,也想過如果曉雨真的離去,在棲雲城找一女子成家立業,自己會怎樣。明明就喜歡為什麼要在意那麼多?
待想通之時,已經晚矣。他已經不在了,任憑自己如何尋找,也未能找到他,就連情報網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行蹤。是自己愚笨,懂得太晚。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溫暖呵護,卻從未想過為他做什麼。
就如他說的:瑾兮,如果你我之間有一百步的荊棘,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站在原地別動,等我走完,讓我揹你走便可。可是在即連站在原地等他的勇氣都沒有。
曉雨,你去哪兒了?真的已經放下了嗎?瑾兮頹廢的坐在地上,身旁的酒罈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
“曉雨,我想通了。可是你在哪兒?”瑾兮順手拿起一罈子,喝酒像喝水一樣,大口大口的灌,醉了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