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咱們不是要去…”
“閉嘴。”涼錦快速從涼轎上站起身,右手聚集內力一掌拍向雲單的胸口,奪其性命。
雲單反應雖快避開了要害,卻也無法抵擋那渾厚的內力,身體成彎弓狀撞在身後的大樹上,半死不活的掉在滿是枯葉的泥土之上。
“噗!”雲單喉嚨處不受控制的噴出一口溫熱的鮮血。
“雲單這滋味好受嗎?”涼錦笑意盎然的慢步走到他的面前,一腳踢在雲單肋骨上。
“咳!咳!你,你,怎麼會…”雲單滿嘴,兩隻眼睛瞪得老大,驚駭的看著行動自如的涼錦。
涼錦盡情的欣賞著雲單臉上驚恐的表情:“很驚訝是不是?”
雲單看著修步靠近的涼錦,心裡焦急不已。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涼錦。
“雲單,我知道你很疑惑。”涼錦蹲下身,憐惜的看著苟延殘喘的雲單:“你很想知道為什麼我雙腿殘疾,如今卻能行走自如嗎?”
雲單掙扎著想要離他遠一點,涼錦看出了他的意圖,眼睛眨也不眨的伸手摺斷了雲單的四肢,頓時慘叫聲在小樹林響起,驚起一片飛鳥。
而那四個黑衣人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後面,對於這一幕沒有絲毫的反應,眼裡沒有一絲的波瀾。
“別在試圖掙扎了。”涼錦看著面色痛苦,四肢扭曲的雲單心情大好。
“雲單,其實殘疾不能行走是事實,只不過被治好了罷了。”涼錦站起身,伸出穿著白色鞋子的右腳半輕半重的踩在雲單的臉上。
看著他躺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心裡有鍾報復快感:“至於為什麼那些黑衣人不出手救你,這個很簡單,因為他們是我的人,而上面派的那些人已經被我給處理了。”
“唉!每次看見你的臉我都想要將它狠狠的踩在地上。”涼錦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眼底卻透著瘋狂的狠辣與快意。
“雲單,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像不像當日在地牢裡的我?”涼錦彎腰伸手抓起他的頭髮,讓他看著自己:“多麼的狼狽,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的?現在想必你已經能預料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雲單,你放心,我會上報,說你因為舊事惹怒朔華,朔華一起之下出手將你給殺死的。“涼錦目光悲慼的看了一眼地上氣得直吐血的雲單:“而我因為行動不便,未能及時救下你,只能眼睜睜的看你死於朔華之手。哈哈哈!”
涼錦轉身坐回涼轎上面上有些陰冷:“將他帶回地牢,別讓他死了。”
旁邊一黑衣人點頭,快步走到雲單跟前彎腰,沒有絲毫憐惜的單手將雲單提起來。
“好了,回王都。”涼錦十分好脾氣的說道:“你先將他帶過去,讓另外的人代替你。”
“是。”黑衣人吹了一聲口哨,不過幾息的的時間便見另一黑衣人從樹枝上跳下來,黑衣人自覺地走到轎子旁邊充當轎伕。
涼錦瞥了一眼被黑衣人提著只有出氣的雲單,嘴角泛起陣陣笑意。
“走。”純白的輕紗將涼錦遮隱其中,黑衣人整齊的將轎子抬起,離開小樹林轉道回到王都。
起轎之時揚起枯葉片片,遮蓋住哪殘留的血跡,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消散,不留一絲痕跡。
小朔子自涼錦來過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十分的不正常,時常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並擺出一副恐怖的模樣。而看著乾文皓的目光則是十分的複雜,透著說不出的哀傷。
乾文皓不是沒發現卻什麼也沒說,以為小朔子之所以會有這樣,是因為知道自己打算與南伽國聯姻所致。但是沒有誰能阻擋自己復仇,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小朔子這幾日似乎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