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小子居然拿媽媽來威脅她,如果不從就把兩人的事告之。
這還得了!
床頭的手機邊振動邊響鈴,阿素乘機翻身逃離,順帶抓過手機,一臉防備地看著臉色發黑的遠凌,她真的太感謝打來這個電話的人了,蘭甜兒。
“什麼?遭賊!怎麼會這樣?你沒事吧?”阿素又驚又擔憂。
“我沒事。就是今晚我要找個地方住,你家方不方便?等明天換了鎖就可以了。”
“來……來我家?”阿素恐慌地看向遠凌。
“我的身份證在公司,去旅店恐怕不行。”
“好的,你在那等一會兒,我馬上到。”阿素掛掉電話,一籌莫展。她當然不是不願意讓蘭甜兒來,而且非常歡迎。
可是……
她再次看了看嘴角含笑看好戲的遠凌,恨得牙癢癢。萬一讓蘭甜兒知道自己和遠凌之間的另一個關係會不會有所想法……
蘭甜兒坐在沙發上等待阿素的到來,卻等來商丘澤。不用想,肯定是阿素那叛徒。她怎麼能這樣?
然後蘭甜兒就被商丘澤帶到他的住處。
管家得知那女子的再次到來自然欣喜。原來她的所住之地遭賊,便很不理解地給商丘澤建議:商先生名下房產眾多,為什麼不讓她住到更安全的地方呢?
商丘澤當然想,只是他有自己的顧慮。蘭甜兒外表纖弱,內心卻很有原則。如果把她像情人似的包養,人言可畏,他不要蘭甜兒受一絲傷害。別的女人又怎能和她比。
“我就今天住一晚。明天找了鎖匠換鎖就沒事了。”蘭甜兒下樓見佇立在玻璃牆前抽菸的商丘澤,便說。
商丘澤轉身:“可以。我會讓人過去弄,防盜做好。是不是嚇著了?”他上前攬過蘭甜兒的身子。
他身上散發的荷爾蒙那麼濃郁,撲面而來。蘭甜兒有些彆扭,偏過臉說:“還不是你那塊兒表害的。那個……表丟了,我會賠給你的。”內心不免開始算著要不要分期付款,她不是有錢人啊。
“沒關係,丟就丟了。”
蘭甜兒咋舌,說得那麼輕巧,就像丟的是幾塊錢的東西,反而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晚上蘭甜兒安排住在另一個房間,她可不想去睡商丘澤夜夜睡的床。商丘澤沒有逼她。
難道他對自己的女人都是這麼好麼?那他真有夠無情的。他一直都這樣麼?
似乎不是。
早晨的時候蘭甜兒就在管家那裡聽到關於商丘澤的事。在他的書房裡有張油畫,雖然只是個側面,卻是個很美的女子的畫像。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進去。管家說那時候忘記勒令冒然闖入,被商丘澤責罵了。也才有幸看到。
只是一張油畫就被商丘澤保護之此,說明那女子在他心中是很重要的。可是那個女子怎麼不在商丘澤身邊呢?她去哪裡了?
管家並不知道。或許只有商丘澤本人知道了。
吃飯的時候和商丘澤同一餐桌上,蘭甜兒不時望向旁邊的人,無法想象他用情的樣子,這樣的穩重理智的男人。
“怎麼一直看我?”商丘澤嘴角帶笑。
蘭甜兒被抓住的心虛,搖頭,悶頭吃飯。忽然渾身一僵。商丘澤的指腹落在她的嘴角處,他的雙眸專注而深邃,像口摸不清底的黑潭,有波瀾清淺地滑過。
蘭甜兒到了公司自然找阿素算賬。阿素躲都躲不急,被堵在洗手間門口。
“不干我事啊!我是冤枉的!”
“商丘澤是你打電話叫去的,這個冤枉你了?”
阿素悶著臉搖頭。
“這個叫不干你事?”蘭甜兒直翻白眼。她想不到阿素內心的忌憚,還以為想討好商丘澤呢。“哪天啊,別人隨便給你好處,你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