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錶居然落在餐桌上,這只是吃個飯而已用得著麼?等她拿著手錶追出去,哪裡還有那黑色路虎的影子。
這意思是還清一飯之債,還得再見面?
很晚的時間,蘭甜兒放下手中的設計圖,給芮諾打電話過去。被關在抽屜裡的手機發出長時間的嗡嚶的震動聲,孤身地沒人理睬。
蘭甜兒打了兩通電話無人接聽後,放下手機。待看到旁邊擱著的手錶後,心情益發低落。她想著給商丘澤電話告知遺漏的東西並什麼時間還過去,翻到電話簿找到那個炸彈號碼,手指虛落在上方,最後發了短訊過去。
你的手錶掉在我這裡了。什麼時間我拿給你。
須臾。先放那裡,等我有空去拿。
我隨時放在身上,你要的時候跟我說。
別放身上,丟了你買不到一模一樣的。
蘭甜兒真想摳瞎自己的眼睛,寧願沒看到。既然那麼貴重就不應該隨便地落在別人家才對。她氣得不輕地把手錶扔進抽屜,翻身,睡覺。
金蕾似乎比商丘澤還要好說話,踩著根高八厘米以上的尖跟鞋優雅又富美地走進公司客戶招待室,量好房的報價看都不看,立馬要簽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藏著陰謀詭計迫不及待地要實施呢。
所幸簽完後就沒她什麼事了,只要交給工程部就好了。
金蕾走了後,阿素鑽進來。
“又是一個上門點名找你的客戶啊?還爽快地簽約。我咋就沒這麼好的運氣。”
蘭甜兒誰都沒說這個女人是誰,更不會去和商丘澤說,弄得好像真有什麼似的。她的生活是平淡無奇的,不需要風起雲湧,連一點攀交上流社會的人的念頭都沒有。
商丘澤也好,金蕾也罷。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蘭甜兒對金蕾的作風那是越來越琢磨不透,還是自己小人之心扭曲了別人內在實則的善意?金蕾客戶的身份漸漸暴露出來,以蘭甜兒朋友的姿態。客戶衍化成朋友也不是什麼怪誕,可金蕾這樣的富家千金,縱使蘭甜兒天生麗質明媚動人,在地位上一拉也顯得格格不入。
蘭甜兒彆扭,已知金蕾身份真相的阿素如臨大敵,所謂伸手不打有修養的人,也只能獻策按兵不動。
金蕾沒事就找蘭甜兒,喝茶,購物,大多數女人愛乾的事她都有份。現在蘭甜兒一看到手機上金蕾的號碼,就能眼皮直顫。
蘭甜兒在想,要不要告訴商丘澤?可是以人性自由上來算,這只不過是正常交友。
這天,少不了被金蕾拉著逛街,然後吃飯,地點,八號公館。這是夫妻同舟共濟麼?
在餐廳一眼就能看到商丘澤和兩個男人正在相談說笑。手上夾著煙,稜角分明的臉龐內斂隨和,那渾身散發的過強氣勢,很輕鬆地就能波及到周邊的人。當然不是蘭甜兒先看到商丘澤,而是走在前面的金蕾。她上前熱絡地打招呼,左右逢源,還言簡意賅地介紹了蘭甜兒。
商丘澤的視線輕飄地就落在蘭甜兒身上,又收回,沉默不語,嘴角是不改不動聲色的溫和。
蘭甜兒尷尬又難堪。
“你們聊,我和朋友去那邊。”金蕾一個結束語。
同一個餐廳,中間隔著餐桌的前後座,低頭不見抬頭見,居然有如此巧合的事。那邊商丘澤專注地和同桌的人說話,並沒有逾越的視線。彷彿兩女人不存在。
蘭甜兒吃不下什麼飯菜,隨便往嘴裡塞兩口,金蕾很有善心地問她合不合胃口,蘭甜兒除了點頭外,內心嚥下去的可都是苦澀。她想,這樣的機會不會有下次。
吃地差不多的時候蘭甜兒借有事兒就離開了,金蕾留了下來,或許繼續吃,抑或等商丘澤。感覺自己被夾在中間一樣。特別是,如果金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