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別人阻止我想做的事。”顧欣宜微微帶有威脅的說著,推開擋在面前的安瑾逸,小提琴是她一直都很喜歡的,但卻因為學習壓力的增大而放棄了學習。走出沒多遠,她轉身對在原地愣住的安瑾逸說,“別人是這樣,你也是,不然我也會討厭你的。”
佇立在原地的安瑾逸的手慢慢收緊成拳,俊臉變得有些扭曲的難看,一拳打在了顧欣宜的桌上,可幸的是顧欣宜早已離開,否則也一定會被這場面嚇到的。
辦公室內,顧欣宜一臉委屈的站在沈盺的辦公桌前,“老師我坐在後面看不清黑板,我想調座位好嗎?”沈盺抬眸看了看顧欣宜,嗤笑著,“怎麼了?不是青梅竹馬麼,吵架就要分家啊?”好一番話,正中顧欣宜軟肋,顧欣宜臉上染著幾絲紅暈,“老師,您別開玩笑了!”
沈盺放下手中的筆,靠在椅子上,審視般的看了看顧欣宜,然後若有若無的瞟了瞟其他地方,“如果你坐到前面了,那安瑾逸就會被班上的同學嗤笑你知道嗎?雖然他可能不會在乎,但是這關乎班上的團結。”說著,她拍了拍顧欣宜的肩膀,“算了吧,先教室吧,好好解決你們倆之間的問題。你作為班長理應管理好班級事務,這樣的事更不能有你的份,你懂嗎?”顧欣宜撇嘴,回答,“哦!”
出了辦公室卻遇見尋人來的裴歆兒,臉上寫滿了焦急,在見到顧欣宜後瞬間轉變為無奈的憤怒,“拜託,顧欣宜!你能不能別再這麼小孩子脾氣啊,多大點事就吵架!”顧欣宜嘟著嘴,“明明就是他的不對好不好!我不過是受邀請去看小提琴彩排而已,他至於這樣嗎?還不讓我去!”說著,顧欣宜還賭氣似的撇過了頭。
“你們。。。你們真是幼稚!”裴歆兒輕彈了彈顧欣宜的額頭,“等等。。。什麼小提琴彩排?”裴歆兒好像突然被這個所謂彩排所吸引了一樣突然問起。顧欣宜被磨滅了興致隨口說著就拖著裴歆兒往教學樓走,“e班南銘熙的個人小提琴彩排,為藝術節準備的。”
辦公樓的走廊上,剩下滿臉黑線的裴歆兒,“顧欣宜你個傻逼啊!這是辦公樓啊,你喊毛線!”可惜顧欣宜早已跑遠。
“週日那天一定會很有趣吧,真期待與你的見面,顧欣宜。”不遠處的樹上,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少女佇立著,半邊臉被黑色面具遮住,面具暴露了她的身份——邪,也就是鬱安淺。只可惜她貌似忘記了自己不如常日站在樓頂,而這次是在樹枝上,以至於她離開就只記得往後退一步下樓,結果。。。
“撲騰”掉到了地下。鬱安淺側躺著,“我靠,我的屁股都快摔爛了。”然後捂住臀部咿呀咿呀的罵著,“喂,你就不應該幫我一下嗎?看著女士摔下來,你不會幫忙啊?”鬱安淺對著不遠處早已笑抽的笙說著,笙停止了笑,扯起了地上的鬱安淺,“誰叫你那麼笨,我還以為你是金剛之身呢,沒想到是千金之軀啊!”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諷刺她。
笙將鬱安淺放在樹下然後打電話給了一個男人就準備離開了,對上鬱安淺哀怨的眼神,笙眯了眯眼,勾起了嘲諷的弧度,“其實鬱安淺,你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然後趁著鬱安淺發愣的時候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
待鬱安淺反應過來自己被吃豆腐時,笙早就離開了,只剩下抓狂的像打人的鬱安淺,剛剛挪動一下,就被臀部傳來的痛引得深吸一口冷氣了。鬱安淺氣的牙癢癢,“此仇不報非君子 ;啊!”
“可惜你不是君子啊,你是妹子啊!”聽聲音就知道,這貨就是接她的人了,在鬱安淺眼裡,那就是笙那個畜生的走狗。因為他們都一樣,老愛潑她冷水,“走吧,跟傻逼一樣還坐在那幹嘛?”鬱安淺瞪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即使這貨老愛帶著和笙一樣的白色面具,他倆的身份都比她高出一截,“你來扶我呀,我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