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流寇,我要讓整個清月城的領地混亂起來!”
正為自己做錯事而擔憂的手下,立刻歡喜的大吼一聲,抽刀衝向火海那邊,治安所的治安官,全都在那裡指揮手下救火呢。
“該死的!那些治安官在幹什麼?怎麼不命令這些流寇參加救火啊!難道他們以為就他們治安所這麼點人,能夠把這火撲滅嗎?”
酒糟鼻自語到這,看到那些街上擁擠的流寇全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熱鬧,不由怒火中燒。
“這幫該死的傢伙,知道自己沒有產業也沒有家人,認為自己安全就好了,也不想想碼頭被燒燬了,你們怎麼找吃的!”
自語到這,酒糟鼻突然冒起一個念頭:“啊,這幫該死的傢伙會不會趁火打劫啊?該死!這麼大的火,老遠就看見了,怎麼城裡的軍隊還沒趕來啊?”想著也懶得管什麼火災不火災的事,扭頭進了酒館打點包袱準備逃走。
四周的酒館店舖老闆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紛紛離開人群回家做準備。
這些老闆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動身的時候,身後都跟上了幾個一臉不懷好意的流寇。
緊接著幾個接到訊息的流寇頭目聚在一起商討了幾句,然後就帶著人開始攻擊這些店舖酒館,並開始屠殺不是流寇的平民。
清月城內,接到碼頭起火的訊息,清月城主得知只是失火後,揮揮手,打一個手下帶人前去參與救火就不再理會。
身為親信的費爾知道自己主公心情不好。
任誰死了一個兒子,心情都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如果不是主公還有個私生子,恐怕現在主公早就借酒澆愁了。
當然,主公也不全是因為死去的少主而心情不好,當然也不會是火災的事。
碼頭那邊主公沒有什麼利益,就算全燒燬了也無所謂,因為造船廠根本不在那個碼頭,而且火勢怎麼也不可能蔓延到城這邊來的。
當然,也不是因為接下來的交易,這個雙方已經談妥,只要錢貨符合就行了。
不過主公心情不好和這次交易還是有點關係,無他,戰馬的緣故了。
其實說起來,也怪主公在一次獲得兩百匹戰馬的時候太過興奮,不但立馬組建騎兵隊,還帶著所有騎兵覲見大殿。
本來按主公的意圖,是想向大殿炫耀和威壓的,畢竟大殿只有四百騎兵,而主公有了六百騎兵。
可是主公卻沒想到這六百騎兵,引起同屬陣營的其他城主的妒嫉。
結果,有了這些城主的支援,大殿直接開口向主公討要兩百騎兵,搞得主公答應也不是,拒絕也不是。
雖然各城主都是各行其是,但名義上還是一個旗幟下同屬一個主公的,明目張膽的違抗命令,恐怕會引來所有同勢力城主的討伐。
最後,剛好少主病逝的訊息傳來,主公才藉著這個因由趕了回來。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結,隨著大殿派出使者前來弔唁的,還有追討兩百匹戰馬的命令。
飛渡半島缺馬,臨近的兩大國更是缺馬。
而騎兵的強大攻擊力,更是使得戰馬成了重要軍備,在飛渡半島上有錢都買不到,可想而知兩百匹戰馬對一個勢力來說,是多麼的重要,也明白這兩百匹戰馬的取捨是多麼難以決定。
“唉,看來只能把戰馬交出去了。”清月城主嘆氣說道。
胳膊擰不過大腿,費爾知道主公這個決定是對的。
不過他一想到自己等於白撿一樣的用船匠換來戰馬,並憑藉這功勳,得到了兩千石土地的賞賜,心頭忍不住抖動了一下,忙說道:“主公,康斯還有數千匹的戰馬,我們也許能夠再跟他買來兩百匹戰馬。”
清月城主聽到這話眉頭一挑,問道:“他不是說只能拿出兩百匹戰馬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