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般。
劉子鈺給的確實多,軍械糧草樣樣不少,可唯獨兩樣東西不給,那就是重甲和制甲師傅,這一度讓李朝宗和路朝歌鬱悶不已,沒有合格的制甲師傅,就等於自己的命門還是掌握在劉子鈺的手裡,可那邊咬死就死不給,李朝宗和路朝歌也沒有好的辦法,而皇甫秋鴻也只是提供重甲而不提供製甲師傅。
現在整個涼州道的重甲滿打滿算也就是李朝宗親兵那幾百人有重甲,其餘的都是普通的鐵甲。而重甲則不然,更像是路朝歌前世那個星球某個朝代的步人甲。
步人甲由1825枚鐵片和鐵釘組成,屬於典型的札甲。在防禦上有絕對優勢。既能抵擋十字弓的射擊,又能抵擋刀劍的劈砍,甚至能抵擋雙錘重武器的砸擊。步人甲最大的優勢是全面防守,顧名思義就是從頭到腳。更形象地說,它全副武裝,不像普通的盔甲,只保護人體的關鍵部位,如頭部、胸部和腰部。所以最大的優點也帶來了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步人甲的重量太重了,甚至可以說是過分。
就李朝宗身邊那幾百重甲來說,若想用普通的戰刀劈砍開,沒有路朝歌或者楊延昭這種怪力是很難的。當然這種重甲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用鈍器擊打就是最好的辦法。
至於騎兵重甲,則是給戰馬在披上一層鎧甲,戰兵穿的則是步人甲,那衝擊力不言而喻。但是重騎兵對於馬匹的要求更高,而涼州道最不缺的其實就是好馬,而且可以和西域諸多國家購買戰馬。
路朝歌雖然心動,可也麼有顯露出來,談判講究的就是個面不改色,若是輕易就讓人看出自己的想法,那再多的優勢也將化為泡影。
路朝歌點了點頭,道:“算你們還是有些誠意的,不過還不夠。重甲太子也可以給我們提供,我們何必在於你們合作呢?不僅麻煩還要承擔風險,你可別忘了,蜀州道作為劉子鈺的死忠,他們還有這牽制我們的作用呢!萬一和蜀州道起了衝突,損耗的可是我們的兵馬。”
蜀州道作為太子死忠這事在整個朝堂內並不算什麼秘密,畢竟劉子鈺的母妃就是出自蜀州道,而且是蜀州道的大族,也是傳承百年的家族,雖然不如皇甫家這種傳承千年的大族,但是也不可小覷。
“我們還可以提供兩千技藝成熟的制甲師傅。”皇甫秋鴻咬了咬牙,道:“你要知道,這些制甲師傅其實比重甲值錢的多,做人不能太貪心。”
“說的好聽。”路朝歌道:“有制甲師傅有什麼用,我們有鐵礦嗎?沒有鐵礦我有再多的制甲師傅有什麼用?”
“我們可以給你們提供鐵。”皇甫秋鴻繼續大出血,道:“這能不能顯示出我的誠意?”
路朝歌手指開始輕輕的敲擊桌面,他在思考,思考能不能從四皇子這一方榨出更多的油水。他知道,既然皇甫秋鴻能給到這個價碼,那再加點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逼急了,反倒不美。
“除了你說的這些,我還有一些條件,你要不要聽一聽?”路朝歌手指在桌子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說道。
“但是無妨。”皇甫秋鴻深深地呼了口氣,已經給到如今的價碼了,再加點什麼他也不在乎了,只要能把李朝宗這股勢利拉攏到四皇子門下,其餘的事情都好說。
“我們要涼州道。”路朝歌開口道:“蜀州道我們不要了,但是涼州道你們不可染指,我們還是向大楚稱臣,該繳納的賦稅我們一分不少的繳納,但是你們不可以干涉我們的政務管理和官員的任免。”
皇甫秋鴻知道路朝歌會要涼州道,現在的涼州道雖然名義上還屬於大楚,可和自治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皇甫秋鴻這幾天沒少在定安縣內閒逛,他從當地的百姓口中就能知道,他們有多擁戴李朝宗,他甚至去了幾個由流民組成的村落,那裡的流民對李朝宗更是感恩戴德,若是貿然奪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