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李朝宗的手伸向了裝包子的大筐,老伙伕眼疾手快,一巴掌拍在了李朝宗的手上,道:“你要吃去輜重營那邊吃,你得飯都給你做好了,專門給你熬的骨湯。”
李朝宗悻悻的收回了手,道:“趙大叔,我這都喝了多少天湯了,吃個包子不耽誤吧!”
“你得聽趙大叔的話。”洗過手的路朝歌抓起一個大包子,道:“趙大叔你說是不是?”
“包子都堵不住你得嘴是不是?”老伙伕沒好氣的說道:“趕緊吃你的包子,就你話多。”
路朝歌被老伙伕教訓了一通,也不再說話,消停在邊上吃起了包子,李朝宗見這裡也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帶著人去了輜重營。
老伙伕看著吃著包子的路朝歌,眼裡滿是慈愛,他一生沒娶妻,到現在也是一個人,路朝歌的年紀不大,在他眼裡就像自己的孫子一樣。
路朝歌的親兵們跟著路朝歌坐在一起吃著包子,徐天壽抬頭看了一眼,突然看見在俘虜堆裡面蹲著一個熟人,徐天壽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擠過看押的戰兵,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低著頭蹲在那裡,突然一雙大腳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抬起頭一看,頓時愣住了,眼前這個人他可太熟悉了。
“你居然還活著。”徐天壽蹲下身子,道:“這麼快又見面了。”
“老鄧?”那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之前是老鄧,現在不是。”徐天壽將手裡的包子遞給他一個,道:“我叫徐天壽,少將軍的親兵校尉。”
那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包子,畢竟打了一晚上都每吃飯了,到現在早就餓了。
“你是叫蕭泰寧對吧!”徐天壽問道。
“嗯!”蕭泰寧狼吐虎咽的吃著大肉包子,也沒時間回答徐天壽的問題,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徐天壽站起身拉了蕭泰寧一下,將他拉了起來,拽著他穿過看押的戰兵,來到了路朝歌面前,道:“少將軍,管你要個人唄!”
路朝歌抬頭看了看,道:“認識?”
“見過少將軍。”蕭泰寧行禮道。
“他叫蕭泰寧,是池英寒的親兵。”徐天壽道:“之前上岸聯絡的就是他,這小子人不錯,你留給我唄!”
“那你帶走吧!”路朝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徐天壽拍了拍蕭泰寧的肩膀道:“去那邊坐著吃包子吧!以後你就是少將軍的親兵了。”
就這樣,蕭泰寧成為了路朝歌招降的第一人,不是那些將軍,只是一個小小的親兵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