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利益,然後才會考慮國家的利益。
就像路朝歌說的那樣,第三巍奕遲遲不肯剿滅紅杉軍可不是因為他打不過紅杉軍,最根本的原因還是用紅杉軍作為籌碼,和朝廷做一個交易罷了。
不管是第三巍奕過來,還是其他人過來,他們都會這麼做,這就是這些傳承了數百年的大家族的生存本能,本能的先為自己謀取足夠的利益,而這些利益能夠繼續保證家族生存下去。
第三巍奕領著自己手下的親兵,駐足在一個不算高的小山包上,一名親兵趕路回來,道:“大將軍,紅杉軍已經圍住了涼州軍的大營。”
“可看到大營內有路字大旗?”第三巍奕問道。
“未曾看到。”親兵道:“從大營的規模來看,不足以裝下十萬大軍,最多能提供八萬人駐紮。”
“廖泰初可有分兵?”第三巍奕問道。
“未見分兵,全都聚集在了涼州軍大營外。”親兵說道。
“繼續探。”第三巍奕說道。
“看來廖泰初的情報出了問題啊!”第三巍奕好似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跟身邊的親兵述說。
“他還不知道路朝歌擊退了南疆聯軍?”第三巍奕的親兵校問道。
“估計是不知道,而且他可能收到了什麼錯誤的情報。”第三巍奕捋了捋鬍鬚說道:“他還以為路朝歌在和聯軍血戰呢!其實人家已經準備好捅他的腰子了。”
“涼州軍多騎軍,行動來去如風。”親兵校尉道:“聽說他把重甲騎兵帶來了。”
“何止是帶來了,還打了一仗。”第三巍奕道:“兩軍三十五大軍直接就被沖垮了,戰死十五萬,梟首二十萬。”
聽了第三巍奕的話,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嚥了嚥唾沫,二十萬人說砍就給砍了?那是二十萬人,不是二十萬頭豬。
“就憑這一戰,路朝歌的惡名就能震懾南疆宵小十年之久你信不信?”第三巍奕笑著問道。
“他又不能待在南疆,等他走了南疆那些宵小不又開始蹦躂了?”親兵校尉說道。
“看著吧!”第三巍奕道:“他想離開南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您是說陛下不會讓他離開南疆?”親兵校尉問道。
“理論上不會。”第三巍奕淡淡的說道:“最少在兩三年之內是不會讓他離開南疆的。”
“就不怕路朝歌吞下整個南疆?”親兵校尉問道。
“陛下需要路朝歌幫他練兵。”第三巍奕道:“路朝歌的練兵能力我都知道一些,更何況是陛下呢!能練出涼州軍這樣的強軍,陛下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離開南疆,至於路朝歌吞下整個南疆?兩年之後將路朝歌調離就是了,就是不知道大楚還有沒有兩年的時間嘍!”
“大將軍,您的意思是……”親兵校尉低聲問道。
“大楚現在看著還有拯救的希望,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個大楚沒救了。”第三巍奕嘆息道:“江南四道算是富庶之地,從前你可曾在江南四道見過流民?但是現在不也是隨處可見了嗎?連大楚最富庶的地方都是如此,其他地方什麼樣可想而知。”
“可就是一些流民罷了。”親兵校尉說道:“只要給陛下幾年時間,我相信陛下一定能讓大楚緩過來的。”
“天真。”第三巍奕冷哼道:“你以為全天下就紅杉軍一支叛軍?你以為全天下之後涼州在對那個位置虎視眈眈?只不過是那些叛軍在各地暫時還能被壓制住罷了,這些叛軍都在等一個契機,一個揭竿而起的契機。”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親兵校尉問道。
“等到有人率先忍不住的時候。”第三巍奕說道。
“林成祖不是已經忍不住了嗎?”親兵校尉問道。
“林成祖最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