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驚,“你爸?”
“嗯,我跟他說老孃非你不嫁,然後他就說要見你一面兒。”高歆琪微吐香舌,在陳白東耳墜子上舔了一舔,暖暖的,讓陳白東心猿意馬,“今晚七點,索菲亞大酒店。”
“我一個人?”
“當然,大老爺們兒說事,我一個女人過去幹啥?再說了,見著那狐狸精我就來氣,過去幹啥?”
“那你讓我過去?不怕被那狐狸精勾了去?”陳白□□然又翻回來,一個大嘴巴懟在高歆琪性感鎖骨上。
“那更好,省的高邑哪天死在她肚皮上,我還得給她分家產。”
“算了,你一個我都吃力,加上你小媽,要我命啊?”
高歆琪突然一笑,“不用那狐狸精,我一個人就要了你這條命。”
話音剛落,又起一陣鴛鴦亂秀。
等著陳白東給楊堅打個電話續完假再被高歆琪送到索菲亞的時候,已經過了七點。
“好運!”高歆琪開著她的法拉利,一踩油門,給了陳白東一個回眸的飛吻,“在陳記大排檔等你。”
好運?不過是鴻門宴罷了。
可惜了,老子陳白東也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滾刀肉。
這頓鴻門宴,連樊噲都不需要帶,老子就敢學關雲長單刀赴會。
陳白□□然想起了很久沒見過的小北,等著,哥給你娶個白富美回家。
☆、鴻門宴
陳白東被領進的是一間獨門的餐廳,很大,朝周圍望了眼,約莫有一百平往上,除了兩個身著紅白色制服的女服務生和一個站在那人身後一襲黑西裝看著像是保鏢的人物,真正坐在裡面享受的,也就那個被稱為高邑的男人和他陳白東。
長條桌,搭著米黃色的布,中間擺了紅酒跟花兒什麼的裝飾品。高邑坐在對面,用刀叉切著牛排,見著陳白東進來,指了指對面,“遲到了,坐!”商海浮沉多年,高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威嚴,讓陳白東想起了衛老闆,搖了搖頭,便坐下了。
對高邑來講,時間很寶貴,剛剛結束了一場堪稱雲城史上最驚心動魄也是最波瀾壯闊的商場迭殺,他要忙的,還有很多,能給抽出這一晚上或者說這一頓晚飯的時間來見陳白東,足以說明他對陳白東的重視。
“你叫陳白東?”儘管很隨意,卻有種不怒自威的語氣。
“是,叔叔。”陳白東點頭謝過美女服務生端來的牛排,盯著高邑,卻沒有動作。
“早上從巴伐利亞運過來的,嚐嚐,味道不錯。”高邑又將切碎的牛扒塞進嘴裡,然後放下銀叉,端起了右手側的高腳杯,遙桌對陳白東舉起,淺淺品酌了一口。
“我不是個好父親,”高邑繼續說道,“歆琪那邊兒我差不多十幾年沒管過了,上次謝謝你。”
“沒事兒,叔叔。”陳白東切了一小塊兒,一入口,當真不錯,嫩而不膩,勁而不散,果然是上等的牛排。
高邑突然停下,雙手交叉立在胸前,這是他在公司會議裡常有的動作,“如果不介意,我能說說你的身世嗎?”沒等陳白東點頭,高邑接著說道,“陳白東,河北晉陽陳家墩人,母親早亡,父親半瞎,家裡兄弟姐妹四個,現在還剩你跟你妹妹陳白北,在上清華,你父親五年前去世,給你留了一套房,摺合成人民幣是三十萬,一輩子的積蓄。你現在在紅A當兵,三期士官,工資是6000,不錯的待遇。”
陳白東的嘴角抹上的是一層笑意,果然是雲上,連這些東西都能全部挖出來。
高邑又抿了一口酒,波爾多莊園藏了幾十年的好酒,據說價值應該不下七十萬,“現在來說一說歆琪,她從斯坦福回來,現在在雲上擔任銷售部總監,週薪八百萬,不加效績,他的父親給她留了幾百億的資產,在雲海,她有三套自己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