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掩,仔細欣賞帥哥出浴的機會了嗎?
“問題是,他不會就在這裡,把我給就地正法吧?這裡,有床單可以滾嗎?”
“怎麼?不願意侍候爺?”
“哪兒能呢?能侍候爺您,就是小女子的榮幸。”
“哼……”
金衣人冷哼出聲,這個女人,終於忍不住要掀開他面具,看他的真面目。
奚留香被放在地上。
“過來侍候爺寬衣沐浴。”
奚留香郁悶了,她好歹是王妃,是正牌的太子妃好不好,至於讓她幹奴婢的活嗎?
“你要是不願意侍候爺,爺就讓人去把奚魚和奚靈叫過來,侍候爺寬衣沐浴!”
金衣人酷酷地說了一句。
開玩笑,讓那兩個小丫頭侍候?那豈不是他的全身上下,就被的女子給看光了?
奚留香堅決不幹,這小子是她預定的人,怎麼可以給別的女人看。尤其是在這種曖昧的地方,脫光光洗白白的時候,只能給她一個人看。
“願意,我是相當地願意。”
奚留香急忙撲了過去,好小子,先把你這張該死的臉搞定,看著就不舒服。
我揉,我擰,我洗,我擦……
折騰了一番,奚留香終於把金衣人的臉給弄到脫了一層皮。
柔和的燈光下,劍削般的長眉斜飛入鬢,漆黑潤澤的眉毛,如雨中深潭中的青苔,帶著一抹亮色。
鼻樑高聳巧挺直,如玉石雕刻般的臉龐,剛直中不乏秀挺,線條俊朗英挺。眼窩微微凹陷,可能是因為連日來過於勞累,瘦削了些,卻是更顯出希臘雕像般的秒殺魅力。
奚留香呆滯地看著宮錦文的一張英挺臉龐,險些口水直下三千尺。
“帥啊,秒殺級別的帥哥啊,這個,真的就是我那位弱智的便宜老公嗎?”
“看夠了沒有?”
“沒有!”
奚留香理直氣壯地回答。
宮錦文冷冷地用帶著威嚴的眼神盯著奚留香,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這女人就不知道,誰才是她的夫君,她該對夫君是什麼態度。
奚留香被宮錦文的眼神給秒殺,心虛地蹭了過去,討好地媚笑:“爺,您就原諒小女子的無知冒犯吧,小女子也不知道您就是太子爺不是。不知者不怪,那啥,小女子侍候您寬衣。”
不說話,就是不說話,宮錦文微微昂頭,身上散發出無盡的王者之氣,高華的氣度,貴不可言。
“難道,這就是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十足嗎?”
奚留香伸手,開始扒宮錦文身上的衣服,既然有機會就不能錯過是不是。沒有機會,製造機會也要上,何況如今有了大好的機會。
“你這是在給爺脫衣服?”
宮錦文鬱悶了,這女人哪裡是在給他脫衣服,簡直就是在扒,在扯。
他太過疲勞,也就懶得搭理奚留香如何對付他的衣服,乾脆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任憑奚留香去折騰。
“我,我這不是沒有脫過男人的衣服,沒有經驗嗎?下次,下次就有經驗了。”
奚留香心疼地看著宮錦文,這小子這段時間是真的累壞了,就這一小會,他已經朦朧起來。想起宮錦文夜夜為她療傷輸入內功的那段時間,奚留香不由得懊惱起來,幹嘛非得今夜再折騰他啊?
衣服被扒掉,露出健美的肌肉和軀體,奚留香盯著宮錦文身上的胸肌和腹肌,好線條,好身材,比健美先生可養眼多了。
有揉揉捏捏的衝動啊,問題是,那條褲子,還要不要脫下去?
就在奚留香猶豫的當兒,宮錦文站了起來,轉身就褪下了身上最後一條內褲,露出精壯而修長的身材。
第1卷 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