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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部尚書。”……“在城門口安插精衛,想要劫持嬅勇戴夫婦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們畢竟是皋帝親自派人從刺州接回京城的。所以,她極有可能就是在考驗你,看你會不會察覺她按差在城門出的人手,會不會因此而害怕,做出出格的事情。”

祁王頓了頓,換出一口氣,“你一旦做了,那麼她對你身份的懷疑就徹底的落實了。”

這話一落。

臥房中安靜沒有隻言片語。

只聽見三種不一樣的,忽長忽短的呼吸聲。

祁王的這些話,齊清兒都懂。

他過去說的每一句話,她也都明白。

齊清兒端坐在床沿邊道:“殿下分析的固然沒錯。可皇后不一定非要劫持嬅勇戴夫婦不可,她派去的那個姑姑可以以任何理由,請嬅勇戴夫婦下車一敘,有禮相邀,這樣就算是傳到了皋帝的耳朵,皋帝也不會覺得十分不妥,皇后她也只需費一番口舌找一個能說服的理由罷了。”

她沉了沉氣,繼續道:“說到底,不論皇后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能讓任何其他人在我之前先接觸到嬅勇戴夫婦。自從我換了他們女兒的身份,我至今沒有見過他們一面,更別提他們對我的陌生,對我的習性樣貌更是一無所知,皇后派去的那個姑姑隨便問一個問題,他們就會露餡,到時候我的身份還是不保。。。。。。”

祁王雙眸凝重。

他望著齊清兒一言不發。

既然是進退兩難,那就只有。。。。。。

殺了他們,暗中殺了皇后派去的所有人。齊清兒忽感內心的麻木,當她動了殺唸的時候,胸口也跟著刺痛了一下。

她將手按在胸口,附身閉上雙眸。

血海,齊府的血海。

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他們是忠貞化成了紅色的血液,在頭顱落地的那一刻,他們的鮮血是噴灑出來的。

齊清兒身體微微顫抖,“殺了他們,皇后派去的所有人,殺了他們一個都不能留!”

她說得字句清楚,卻帶著若有若無的自責。

祁王將手落在她肩膀上道:“秦歌剛說此事的時候,我就動過要殺了他們的念頭,只是我擔心你……”

“是我錯怪你了!”齊清兒忽的抬起頭看著祁王,然後又垂下頭去,道:“既然皇后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也不擔心她的疑心更重些,總比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要強。城門處的人是皇后暗中埋下的,這說明她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殺了他們,皇后也只能當吃了暗虧。”

她的聲音極輕,卻輕到讓人不得不在意。

祁王顎首,轉身和楚秦歌對視了一眼。

楚秦歌會意。

……

次日,嬅勇戴夫婦尚未入京,便傳來了城門血案。

說是兩個鉅商因之前約定的事不能達成協議而起了衝突,據說兩方均有死傷,有一方則是傷亡慘重,官府的人趕到的時候,都基本嚥了氣。而另一方中,傷勢重的,沒能跑走的,官府到的時候也都斷了氣。以至於到場的官人沒捉住一個活口。

說他們是商販,還是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上確定的。

皇后在宮中聽說了此事,當著陛下還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是現在的鉅商是越來越不守規矩了,都開始私自養打手了。

皋帝操勞於無邊無際的政務,自然不會對這樣的事上心。

面對皇后的說辭,也只是置之一笑,只說這樣的小事交給京兆衙門處理就是了。

皇后便也沒了下文。

只是對齊清兒恨得牙癢。

吃準了她不敢將此事抬上桌面,竟是一個活口都沒給她留。

與此同時,宮裡傳來另一樁命案。

一個精衛,值班時不好好看守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