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粉子呢!”
楊柳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
哭腔道:“皋蘭潔的話看來你是聽進去了!我是不是清白的,你還不知道?綁我進府的時候,你就沒有驗過身,我來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
這話將陳文靖堵住了。
他埋頭醞釀了好一會兒,突然抬頭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呆在府上好好備胎,今天晚上我到你房間來!”
擱下話,甩著袖子就走了。
楊柳聽得瞠目結舌。
這和預計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怎麼可能給陳文靖生孩子?!
衝著陳文靖的背影就追了過去,誰料上來幾個婢女將她給攔住了。
楊柳掙扎一下,發現掙脫不開。
吼道:“讓開,我的路你們也敢攔!”
婢女們臉上掛著畏懼和懇求,卻都沒有要讓開的意思,道:“姑娘,還是回屋吧!婢女們給您沐浴更衣!”
楊柳,“……”
陳文靖動作之快,前腳走後腳就已經吩咐了下面的傭人。
楊柳一個柔女子抵不過眾多婢女的推搡。
百般不情願了進了臥房。
在進臥房之時突然叫道:“陳文靖,要不是我的提議,你現在還跟著太子呢!看看太子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陛下都不願意見他!虧得我說看人要往遠了看,軒王才是潛在的棟樑之才……你才脫離了太子的黨羽,歸屬於軒王。。。。。。方免了你像太子一樣不受陛下待見!陳文靖,你敢逼我……以後誰給你出這樣好的謀劃……陳文靖。。。。。。”
聲音漸漸小了,人被關進了臥房。
……
是呢!
軒王呢?他越國一戰也接近收尾。
拿下整個越國簡直毫不費力,早也將越王斬於刀下。
充滿燭光的帳篷內,軒王一個人坐在零時安置的案几前,草擬一份戰報。
這個樣的好訊息自然要先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京城。
他軒王也好在皋帝面前邀功。
此時,有人在營帳外面道:“軒王殿下,您要的晚膳好了,是現在送進來嗎?”
這聲音聽著不怎麼熟悉,但是地道的大煜口音。
出來打仗的,身邊走動的人太多,未必記得住所有人的聲音。軒王這樣想,便揚聲道:“嗯,送進來吧!”
外面的人恭敬地隔著一圈重重的錦緞垂門拘了個禮。
然後輕手輕腳的料簾進內。
同時捲進外面戰士來回東走的正步聲,還有火把在風中吹動的聲音。
對於來者,軒王確實眼生。
他瞅了他幾眼,道:“怎麼今天是你過來送晚膳,項績呢?”
來者一副順從的樣子,對送晚膳和將晚膳放在哪裡並不陌生,他恭敬的將晚膳放下後,道:“回殿下,項大人昨兒不知道吃了什麼,肚子不大舒服,便囑了在下過來送。”
軒王哦了一聲。
抬抬眉,覺得怪怪的。
項績這麼大老爺們,這點病痛就不行了嗎?
軒王心中嘀咕。
但腦海深處又似乎對來者有些印象。
便也放鬆警惕。
再說,這外面成千上萬的戰士,一聲吆喝帳篷都給能碾平了,區區一個送晚膳的,軒王還能怕了他。
這樣說是對的。
可軒王若沒有顧慮,不該到怪異,又做這些想法做什麼!
想不通,軒王自己搖搖頭。
再讓來者走之前,取了根銀針試毒。
無毒,銀針白銀銀無變化。
軒王衝著來者點點頭,意思是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