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
葛莜和皋蘭潔不知道怎麼說上話的。
兩人頗有些相見恨晚,整場宴席下來,兩人彼此說了不少話,喝了不少酒。
而陳文靖早在宴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說是身體不適,要求先回府。
皋帝念他沒了“根本”,也不強留,便同意他回府了。
歡愉一直進行到晚間。
斜陽落盡。
眾人也都微醉。
皋帝因自身體力再不如從前,吃完晚膳之後,只稍坐了會兒,便攜著惠妃回宮。
皋帝離去,連帶著大臣們也紛紛告辭。
最後留在府中的,便只有皋雯,齊清兒,祁王,劍楓,葛莜等人。
祁王面色潮紅。
他一般是能喝酒的,喝一天都不成問題,然眼下他卻感到腳下輕浮得很,視線也不受控制。
扶著案几勉強站著。
皋雯和劍楓都沒喝多少酒,意識都算清晰。
而葛莜已經喝多了,由兩個婢女攙扶著,嘴裡喊著祁王,要祁王帶她回府。
齊清兒滴酒未沾,見葛莜這般作態,便婢女先扶著葛莜上了外面的馬車。
葛莜不樂意,要去拉祁王的肩膀。
齊清兒不偏不倚地橫在了中間。
她的男人,別人碰不得,至少在她面前,別人碰不得!
葛莜腦袋渾沌,滿口酒氣,知道是齊清兒故意阻攔,卻怎麼也發作不起來,四肢無力,舌頭麻木,摸不清方向,最後仰面朝上,哭著重複要祁王帶她回府等語。
齊清兒不理她,由她哭。
對著攙扶的婢女道:“祁王妃喝多了,言語不清,你們先帶她回府,好生伺候。”
婢女紛紛看向齊清兒。
有些拿不定主意。
祁王開口道:“郡主說如何,就如何!”
連個婢女這才將葛莜給帶了出去。
皋雯瞧著那爛醉如泥的背影道:“還王妃呢,喝成這樣,難道連喝酒的自控能力都沒有?!”
齊清兒反駁,道:“好啦,這些話就不要說了,光圖嘴上開心又有何用。”
皋雯負手搖晃身子,嘟嘴道:“曉得了!”
劍楓見祁王不大對勁,過去攙扶,道:“殿下今天也沒喝多少酒,如何這般不適?”
祁王廢力直起身道:“些許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
劍楓露出心疼的表情,道:“國事固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子。殿下,您可從來沒有醉過酒。。。。。。”
聽劍楓這樣手,齊清兒忙轉身去看祁王。
他雙眸嫣紅,額角細汗,嘴唇卻有些淺白。這哪裡像是醉酒之後的模樣。
忙上前和劍楓一起攙扶。
祁王撇見齊清兒用擔憂看他,拉出笑意道:“我沒事,怎麼今日。竟如此不甚酒力。”
齊清兒心下顫抖。
即是醉酒,為何他掌心全是溼冷的汗水。
逐問道:“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祁王強忍暈眩,往前挪步,邊緩緩道:“別擔心,我沒事……大概真是喝多了,四肢很無力。。。。。。”
劍楓嚇壞了。
他了解祁王,喝多少酒都從沒醉過,以前連續三天不眠不休,都不曾出現四肢無力的現象。
忙對齊清兒和皋雯道:“殿下的身子我清楚,就宴席上喝下去的那些酒,完全不至於不能走路,除非。。。。。。”
齊清兒頓時覺得所有聲音都變得好遠,只有劍楓說的除非二字在耳邊徘徊。
心率也掉了半拍。
忙託著這祁王的臉,仔細看他,問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