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繞著齊清兒的胳膊道:“知道了,下次不會了。”說著還一邊對著祁王做了鬼臉。
然眾人面前雷打不動的祁王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如此,春宴已經過半。
眾人紛紛微醉。
齊清兒這才留意到了軒王,他面容談不上憔悴卻也精神不到哪兒去,舉止言談間也像是故意避開往齊清兒的方向看。
皋帝左手邊,惠妃旁,軒王的生母亦蕭妃亦是如此,即便是上了妝的面容也不及春日下的嬌花半分。
心想著,軒王母子不該如此。
這時,一陣銅杯落地的轟隆聲打斷了齊清兒的思緒。
抬目,竟是酒過三巡,面色潮紅的皋蘭潔打翻了面前的酒皿,酒水撒了一地。
她紅著眼眶,撐著桌子,搖搖曳曳的站起。
齊清兒能明顯看到陳文靖額角上跳動的青筋,還有皇后太子驚恐的眼神。
“蘭潔,你這是在幹什麼?”皋帝的語氣中有隱隱的怒火。
皋蘭潔卻是痴笑一聲,“父皇,兒臣喝酒呢!酒水香甜,正好可以掩蓋兒臣心中的苦啊!”說著拿起陳文靖面前的酒杯,對著皋帝道:“父皇,兒臣敬您一杯。”
成何體統,堂堂公主,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皋帝聽完便板著臉道:“蘭潔坐下來好好說話。”
然烈酒已然上頭的皋蘭潔,根本摸不著座椅在哪裡,她索性遙著步子走到了閣臺中間。(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四章,難遮難掩
齊清兒看著皋蘭潔身下的長衫被她踉蹌的腳步踢得揚起,撲面而來的是她身上的濃濃的待著花香的酒氣。
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有這樣濃烈的味道。
她邊搖晃著身體,邊道:“我都已經在府上坐了三天三夜了,還讓我坐著嗎?”
皋帝汗顏,“這都是在說些什麼?!”
皇后見狀,截了話,對著離皋蘭潔最近的太子道:“蘭潔喝多了,還不趕緊將她扶回座椅上去。”
太子聞言,立刻走到皋蘭潔身旁。
還未伸出手呢,皋蘭潔揚聲道:“父皇面前,誰敢碰我,俊稷還想將我關起來嗎?”
此話一落,全座譁然。
太子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皋帝詫異的臉色多了幾分鐵青,“關起來?什麼起來?”
皇后立馬打圓場似的在皋帝耳邊道:“喝多了,說胡話呢!”接著對太子使了眼色,又對著閣邊站著的婢女道:“公主醉了,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還不趕緊將公主帶下去醒醒酒!”
站在靠側的婢女們,各個兒一驚。
原先有些懈怠的身子立馬挺得筆直,抬頭看了看皇后,確定這不是在陳府,也不是太子在下命令,方抬著碎步上前,攙扶公主。
誰料,皋蘭潔嘴角似笑非笑道:“我沒醉,不用扶著,你們…又想把我帶到哪兒去啊?啊?”一邊揚手推開了婢女們。
婢女們一聽這話,當著皋帝的面也都不敢上前強行攙扶了。
皇后這下坐立不安,“皋蘭潔,這裡是清簾閣,你在胡鬧什麼?!”一隻手死死的握著長袖的邊沿。
可不論皇后使再多眼色。
一旁的太子多著急勸阻。
對於皋蘭潔來說,均是無用。
她不但加大了嗓音,還一邊舞動著手,道:“清簾閣!我當然知道這裡是清簾閣了。。。。。。”說著拿紅紅的雙眼掃視周身的婢女,繼續道:“我看誰敢把我從清簾閣拖下去!關起來!”
說到最後,幾乎要尖叫起來。
皋帝既惱,又無奈道:“蘭潔,皇后只是讓你下去醒醒酒,這裡誰人要將你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