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廚房去做。”
齊清兒踏進殿中的腳稍稍一僵。
她要去祁王府做什麼?
和比武招親有關,還是她要去見她的意中人?
齊清兒要不要跟去瞧瞧。。。。。。
靈兒在一旁,腦袋像沒了骨頭一樣的上下顛著,歡聲道:“我這去告訴攆夫,暫不必收了轎攆。”說著就跑了出去。
看著靈兒跟撒了歡的兔子,跑得不見人影,齊清兒又轉念一想。
公主沒有要帶她去祁王府的意思,又何必勉強了去。再說祁王必定是在祁王府的,她去了,以她現在的體況可經不起折騰,萬一祁王一個衝動又要掐她該怎麼辦。
想想,還是呆在公主府上吧。
那皋璟雯的意中人,她遲早是要見到的,何必急於一時。
現在該讓她覺得棘手的事情,是要如何找到嚴頌……
齊清兒走到案几旁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揚起杏眼,慘白的朱唇擠出一個微笑,“好,放心吧,我能照顧我自己。”
齊清兒的話音還未全落,皋璟雯和靈兒已經消失在門邊。
那炸了毛的公主,現在變成了乖順的小貓咪了。
齊清兒自己苦笑了一下。
看了看自己這身嚴謹的宮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臥房,第一件事就是更衣。
看著屋內的屏風,她緩緩走到了屏風後面,不知為何她想起了楊柳,那個被一起流放的女孩。
十五年裡,齊清兒不止一次的找過她,但都毫無結果。
也是多年之後,齊清兒才漸漸明白,當初的紅娘是什麼人物,不經為楊柳的處境而擔憂。
……
更完衣,齊清兒命人端來了火盆,自己拿起一卷書,鑽進了暖榻裡。
不知不覺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落日已盡。
齊清兒心想著公主這個時候也應該回來了吧,起身出來看到了靈兒,一問,才知道公主竟然跑去了沉香閣,弄得大醉。
現在早已經不醒人事,在臥房中睡下了。
齊清兒聽得雲裡霧裡。
公主跑去了祁王府,怎的又去了沉香閣?
沉香閣是什麼地方?
那是京城當中有名的酒樓,雖不是什麼尋花問柳之地,但多少也是一個風流場所。去的人大多也都是位高權重的名人,沒兩把銀子還去不了沉香閣這種地方。
那裡據說有位歌姬美若天仙,風情萬種,全京城中有不知皇后的,卻沒有不知沉香閣的頭牌歌姬的。
據說此歌姬的歌聲,當是天上才有的美物,如今落到了人間。
公主跑去沉香閣,難道是去聽曲了?
齊清兒腦袋裡一百個不理解,又看看靈兒,她似沒有要解釋的樣子,便也罷了,不再多問。
繞去公主的臥房,看了她一眼。
醉得真是不能再醉,滿臉通紅,還一個勁兒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又握起拳頭,在被褥上亂敲。
齊清兒小心地給她掖掖被子,手又一把被她給抓住了。
一股焦灼的溫度從公主的手心傳來,齊清兒看著她可憐的樣子,便也沒有縮手。
抓就抓著吧。
誰知她越抓越緊,還不停的往後扯。
齊清兒身上的劍傷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這胳膊可是扯不得的。
她一著急,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皋璟雯手裡一空,閉著眼睛,到處亂摸,還口出喃語,模模糊糊地說了一長串的話。
齊清兒一個字沒聽懂,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想來她是傷心呢,紅紅的眼周一圈溼溼的淚。
她這一趟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