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
可見軒王對齊清兒的重視。
齊清兒捏了捏香囊,鼻尖上的迷迭香氣,立時從記憶中竄了出來。
她沉心一想。
找個機會悄悄把香囊送回軒王手上便是了。
多少要讓軒王斷了對她這種念想。
她邊走邊瞧著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的皋璟雯。
公主這樣因她不待見軒王也不是回事,軒王畢竟是朝中人,多少訊息還需要透過軒王才能得知。
齊清兒心念一轉,將香囊悄悄地收進了袖中。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讓皋璟雯對軒王產生太多的芥蒂才好。
幾人在人群中推推嚷嚷往前走。
皋璟雯突然誒呀一聲,站住腳跟不前。
齊清兒也驚了一下,什麼情況,莫不是被人踩到了。
靈兒忙扶在皋璟雯一邊,銅鈴眼早早在皋璟雯身上轉了好幾圈,關切道:“小姐,怎麼了?”
皋璟雯原本放鬆愉悅的臉龐,突兀地擰在了一起。
兩隻手不停地在她自己的腰際,脖子處翻動,然後又大叫誒呀一聲。
齊清兒垂在雙側的兩隻手,也突然被皋璟雯拽到了胸前。
毫無防備,齊清兒只覺手臂處刺痛一下。
然後便瞧著面前的皋璟雯表情翻轉了三百六十度,雙眼通紅,急得都要快落淚。
齊清兒忙道:“這是怎麼了,何事急成這樣?”
皋璟雯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看了看齊清兒,又扭頭望著來時的路,道:“丟了!母親給的她的陪嫁之物,丟了!”
“是那塊青鸞牡丹團刻的紫檀木墜子嗎?”齊清兒一聽便知皋璟雯說的丟了,是丟了何物。
那塊紫檀木墜子,皋璟雯自有了之後,便****戴在身上。
不是懸在腰際,就是掛在胸口。
每每握在手裡的時候,總是細心的護著。
據說還是她母親的舊國,周國尚在的時候,她母親從她母親的母親那兒,亦皋璟雯的外祖母那兒得到了傳承之物。
那墜子上面的雕花,是出自周國頂階工匠之手,還有著周國獨到的風土人情。
周國滅了,風情也歿。
工匠早也失了蹤跡。
皋璟雯的母親雖不為亡國而傷,但多少思念舊土。
這樣的紫檀木墜子,算不得十分珍貴,但也是皋璟雯母親蘇氏一族唯一的遺物了。
此物丟了,皋璟雯可不要是急瘋了。
皋璟雯強忍住眼淚,人站在齊清兒跟前,目光早飛到了街市人群裡面,巴望著能看出點蛛絲馬跡。
嘴唇顫抖了半餉,道:“是。。。。。。那是遺物,丟不得呀!”
齊清兒順著皋璟雯的眼神,看了一眼這街市上熙熙攘攘,應接不暇的人群,自也皺起了眉頭。
這樣雜亂的地方,怕是不好找。
皋璟雯急得不行,撩開了齊清兒的手,就準備往人堆兒中去。
齊清兒忙伸手拽住了她,道:“你這樣過去,墜子未必能夠找到,怕是會傷了自己。”
說著也不管皋璟雯樂不樂意,就將她生硬地拉回了自己身邊,“你現在情緒不穩,病急亂投醫,哪裡能找得到。”說罷有安撫地按著皋璟雯的肩膀道:“適才我們來時的路,靈兒和竹婉都跟著,想必她們也清楚你走過了哪些地方,哪些個攤位。讓她們去找,總比你現在莽莽撞撞地栽到人群中的要好!”
齊清兒說得有些急了。
但確實是擔心皋璟雯這樣沒頭沒腦的性子。
畢竟是公主,傷不得。
皋璟雯含著淚,目光還是不願意從街市上挪回來,只道:“你們兩個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