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給盛夏嚇得不行,極力反對她再練這種,甚至以拒絕吃藥來威脅,沒法子,從那以後就再也沒去練過。
所以舞臺上那女子真的很厲害,雙手扣住鋼管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十度再沿著鋼管向地面滑下,看得眾人心驚膽顫又拍手叫絕。落地時還沒完,竟然順著身體再一個旋轉,長腿一拉,手一扣,身體完美的線條盡顯,然後落寞。此時,臺下掌聲雷動,歡吼聲不斷。
“哇--”
夕夏讚歎,然後拍手。臺上女子不理會眾人的吆喝跳完直接進了後臺。夕夏抬眼掃了眼,又點了杯酒,然後慢慢品。
夕夏畢竟是個發光體,即便來這裡穿得不夠豔,就那麼一坐,一挺,一會就吸引了大批心急的男人。
夕夏聽著身邊左右鬧鬨的聲音,嫌煩,喝了最後一點付了錢,抽身離開,使得後面有獵豔之心的男人懊惱不堪。
緋色離她住的地方不算遠,也不近。要從新華都後方幾條小巷穿過是近路。夕夏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困,所以抄了近路。
後面小巷時不時有幾個人,不過好在光挺亮的,夕夏歪歪扭扭的走路,走了幾步站住,突然發現自己這是醉酒後的走路姿勢,然後又好笑。索性趁沒人看到的時候越發放肆的左歪右拐的走,走得很是盡興。
“救命啊--救命……”不遠處傳來女子呼叫的聲音。
夕夏又走了幾步停住,自己想自己的,但凡這種單人巷子都會出現變態欺負女子的事兒,“呿--拍電視劇呢--”
夕夏好笑的想,不過想歸想,腳下還是動了,雖然穿的是帶根兒的鞋,可跑起來挺快,穿過小巷,沒人,再從另一條巷子穿過,也沒有。夕夏有些辨別不了方向,望天,然後朝身後的巷子跑去。
兩變態竟然把人給抬著走,女子手腳都被綁了,嘴裡也塞了團黑麻麻的布。夕夏點頭,哦--怪不得聽不到聲音,原來給賭了。
夕夏站在巷口憋著聲音喊:
“警察先生快,在這邊,別讓他們跑了--”
裡面兩變態一聽,立馬站住左右看,一男的問另一男的,“怎麼辦?”
“快跑--”
夕夏早趁兩人停下的時候拖著木板朝其中一個後腦勺打下去,那人悶哼一聲回頭看她一眼,哀怨的倒地,夕夏心裡飄過一陣得意。女子也同時落地,另一男的抽出亮晃晃的刀子目露兇光的瞪著夕夏。
夕夏身子凜了一下,“有刀啊?”
腳上鞋子迅速脫了一隻一隻朝男人摔去,緊跟著抄著木板子闆闆生風的狠狠砸下去,下手半點不含糊:
“你以為女人就是弱的,你以為女人就只能被你們這些變態、垃圾欺負……老孃今天打死你們,讓你們還敢欺負女人……打死你個變態、渣男……”
夕夏心裡那是憋了一口惡氣,又加上喝了酒,眼下勇猛得就跟活脫脫的女戰士一樣,闆闆不留情,那變態被打得求饒都喊不出來,屁滾尿流的跑了。夕夏氣兒還沒出完,扛著板子轉身,掃過地上暈過去的渣男,板子再次毫不留情的打在男人身上。
“老孃不打你心裡就是不痛快!”狠狠給了兩板子痛快了,再扛著板子轉身看那女的。
女子嘴巴被堵,手腳繩子還沒解開,一看夕夏那兇悍模樣,嚇得不斷後退。不會是遇到女流氓了吧?
夕夏忽然笑起來,趕緊扔了兇器,說,“抱歉,粗魯了一下下,你當沒看見啊。你別怕,我給你解繩子。”
夕夏把女子口裡塞的臭麻布扯了,那女子立馬一陣乾嘔,合計給燻得不行。夕夏邊給解繩子邊說:
“以後這麼晚了別走這樣的路,你又穿成這樣,被人欺負你自己也責任的。”
女子感激的說謝謝,夕夏看她那受辱的樣子又嘆氣,然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