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防。
……
北皎心痛那二千塊,覺得姜冉很離譜。
但是看她一臉厭世,那教訓的話到了嘴邊,愣是一個字說不出來,差點給他憋死。
到了中午,他們滑累了,姜冉興致又不高,索性準備回家吃飯。
走之前,姜冉換衣服縮在角落磨磨唧唧玩手機,也不知道在跟誰說話還是壓根就是在心不在焉地刷短影片app。
北皎看不得她病懨懨的鬼樣子,摘了護臉,脫了外套衝鋒衣,穿著裡面那件黑色的衛衣和換上來的牛仔褲,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沒收她的手機。
姜冉:“?”
北皎:“我去個洗手間,中午想吃什麼,我做。”
姜冉:“?”
見她半天沒反應,他衝她嘲諷地掀了掀唇,扔下一句“我要是他們我管你要二萬反正你也會給”,然後把手機往她懷裡一扔,氣哼哼地轉身走了。
……
北皎進洗手間時裡面還沒人。
他正脫褲子噓噓,這時候從門外有說有笑進來倆熟人——
“今天是真的趕著好運氣了,遇見個心不在焉的!”
“哎呀,老楊,你是真的敢,她帶著倆人呢,那個後面來的還好,前面先上來那個兇得要死,我都有點怕了!”
“怕什麼,她是廣融合作掛牌教練,這種事不拿錢擺平對她也沒好處!她要硬來,我就鬧到她俱樂部去,我讓她連贊助都掉幾個去!”
“哈哈哈,你是真狠!”
兩人進了洗手間,看見有人停頓了下,結果發現這人穿著黑色衛衣,除了身形有點眼熟,壓根沒認出來這是哪位……
就當他一純純路人,兩人相視一笑,沒把他當回事,繼續聊自己的——
那個剛才抱著板痛哭流涕的人這會兒滿臉燦爛地說:“你也是真的狠,你媽的一次要二千,臥槽,二千吶!一般人上哪能答應這價格!”
“嗨呀,那我不是瞅準了嗎,別人沒錢,那可是姜冉!姜冉多有錢你不知道麼,她開的車都三百來萬!”姓楊的笑著說,“我剛才在雪場外頭,看著她一臉心不在焉,就知道她今兒肯定要受單崇那事的影響——”
“怎麼啦?他們熟?熟的不都去長白山了?”
“不熟,就是認識。”姓楊的說,“你以為什麼,這年頭最重要的就是資訊,資訊就是金錢!你知道不,以前國內,有bc家贊助的一共就香餑餑似的兩人,一個姜冉,一個和她總一塊兒滑的女的,叫什麼霜的……嘖,後來一個冬天之後,那人再也沒出現過了。”
“噫?怎麼了?”
“那誰他媽知道具體的,聽說就折國外的雪山裡了,聽說是——不過你別管,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一個女的,家裡又有錢,不濟貧咱們哪說得過去呢?”
兩人發出一陣怪笑。
正準備脫褲子撒尿。
這時候聽見身後水龍頭聲,回頭一看剛噓噓那人正站那洗手呢,似乎是感覺到他們回頭,他掀了掀眼皮子,在鏡子裡回看了他們一眼。
除了被那雙狹長黑眸冷到楞了楞,以為這人就是有毛病……
他們不以為然,收回目光,準備解決生理需求。
結果手剛碰到褲腰帶,還沒來得及解開——
突然。
也就是一瞬間。
兩人同時感覺到後頸一陣涼風,下一秒,大手一左一右同時掐著他倆的脖子,以巨大狠厲的力量將他們直接往牆上摁去!
兩人猝不及防,叫都來不及叫喚一聲,臉重重地磕到洗手間冰涼的瓷磚上——
劇痛之中,他們瘋狂掙扎,奈何身後那人力氣極大,剛洗過還溼潤的手死死地捏著他們的脖子,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