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響起來,近到好像就在姜冉的耳邊,“姜冉在你房間嗎?”
她聲音溫溫柔柔。
卻如一道驚雷炸開。
姜冉猛地一驚,身體一個猛地緊繃,就聽見耳邊的人一聲悶哼,突然攬著她的後頸,重重地吻了下來。
……
“咚咚”的敲門聲起。
“阿皎?”
門外的人用柔軟的聲音,不依不饒地敲門,站在門口不肯走。
姜冉快急死了,北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低下頭與她溼漉漉、閃爍著慌張的瞳眸對視幾秒,他用十分淡定的聲音說:“她發現了。”
用的稱述句。
姜冉猛地抬起頭望著他,驚呆了,以至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腦漿都快炸成噴發的熔漿。
北皎用汗溼的手颳了刮她嫩兮兮的臉蛋:“沒事,她不敢說。”
這事兒說出去,姜懷民生氣了惱羞成怒把北皎趕出去,作為北皎的親媽,她能撈著什麼好呀?
姜懷民如果非她不可,早就娶她了,拉斯維加斯領個出了邊境哪哪都不承認的結婚證哄她開心都是好的啊,結果就是拉斯維加斯去過了,除了買東西,剩下的什麼都沒有。
北皎退出來,淡定地將套扔進垃圾桶。
開啟窗戶大了些,嗅嗅鼻尖,剛才一直開著窗的,也沒什麼味道。
他甚至淡定地姜冉簡單清理了下,穿好衣服拉整齊,修長的指尖耐心地給她整理好了衣領。
姜冉像個傀儡似的被他擺弄,等穿戴整齊了,手裡被塞了包塑膠玻璃紙包裝的東西,她低頭一看,是包開啟抽了一半的煙,還有打火機在裡面。
“諾。”他挑挑眉,“拿走吧。”
姜冉面無表情,動作機械地把這煙收起來。
這時候,他又賽過開個硬邦邦且冰涼的東西,她攤開手掌,發現是一把螺絲刀。
“……什麼?”
是用來殺死他的意思嗎?
“就說你來拿螺絲刀。”他說。“隨便給個理由。”
“她能信?”
他低聲笑了笑,好像在笑她天真。
“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