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而言,只怕更容易上癮呢。
杜如芳發狠地想著,這次要謀劃就謀劃個徹底的,就象薛宗泯說的,自己已經沒有清白可失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薛宗泯,你不是說我要進薛家那是做夢嗎?我就讓你看看這是不是做夢!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就開始時刻注意薛宗淮的動向,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的薛宗淮心中還充滿了對這個表姐的同情,那麼美麗溫婉的人年紀輕輕就守寡,實在太可憐了。
所以杜如芳的貼身丫環悄悄攔下薛宗淮,說薛大少爺對自家小姐有點誤會,自家小姐很傷心,天天淚眼漣漣的,想託四少爺帶個話給大少爺消除誤會。
女人的眼淚是大殺器,對心軟沒有原則的薛宗淮效果更佳,薛宗淮一聽,不疑有他,馬上就跟著過去了。
☆、93
薛宗淮在杜如芳靜僻的院子裡一邊喝茶,一邊聽杜如芳絮絮叨叨地述說大少爺對自己的誤會。
剛開始還認真地聽著,滿懷的同情,到後來就慢慢地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怎麼這茶越喝越渴?喝到後來還有點渾身臊熱的感覺?
薛宗淮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感覺羞愧,又不敢在女性面前失禮,默默咬牙忍著不讓自己失態,可身體卻越來越興奮,越來越讓人難以忍受,薛宗淮差點沒把後牙床磨碎。
杜如芳到底做賊心虛,沒發現薛宗淮微小的變化,一心只在琢磨,怎麼還沒起作用?是不是放太少了?
自己去拿藥的時候,那個人交待一次放一包,自己想著薛宗淮只怕還沒經歷過□□,怕他反應激烈,所以只倒了不到半包,是不是半包不起作用啊?
還是這種藥只對成年起作用?當初買藥的時候太慌張了,沒問清楚,現在怎麼辦?就此擺手?甘心嗎?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不然把剩下的半包再加下去?
打定主意的杜如芳不敢再等下去,時間拖的越久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趕緊藉口茶水已冷,要去加點熱水,起身進到裡屋準備把另外半包再倒下去。
薛宗淮好不容易等到杜如芳離開才敢起身,連告辭都不敢,慌慌張張離開,幸虧杜如芳做這種實質性的虧心事還是感覺羞愧,把身邊的人都打發了,薛宗淮才很容易脫身。
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況的薛宗淮不知道如何是好,遑然不安急急忙忙去找母親。
薛夫人主持太師府內院十幾二十年,道行可不是杜如芳二十幾歲的丫頭可比的,二三下就猜出了結症。
這真是天上掉下大餡餅,磕睡有人送枕頭,立馬安排自己為薛宗淮選的通房丫頭煙翠去服侍薛宗淮。
等到薛宗淮身體平息下來,腦袋都還一團漿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躺在自己身下嬌羞的明豔丫頭,薛宗淮心中亂成了一團,這如何是好?
薛夫人倒是真瞭解自己的三兒子,看著底頭羞愧不已,默不著聲的薛宗淮,薛夫人說道:“淮兒你不要有心裡負擔,不喜歡多打發些銀兩就是了,她們丫環就是這個命,唉!”
煙翠會讓薛夫人千挑萬選看中,也是個八面玲瓏之人,當下並不大聲哭鬧,只是躲在房中獨自啜泣。
那壓抑的哭泣聽得薛宗淮是內疚憐惜不已,紅著臉說道:“母親,我納她為妾。”
至此事情終於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薛夫人悄悄輕了口氣。
可薛宗淮回到薛家卻不敢開口提納妾之事。
薛夫人杜大人一直把細寶看作薛家的附依,薛宗淮因為年輕小,沒參與胭脂閣與薛氏錢莊的開創與管理,但多多少少也清楚細寶在家園建設過程中的作用,心裡更是明白細寶在家中人心中的份量。
那邊等著回話,這邊宗淮卻沒膽子搞定,薛宗淮獨自焦燥不已,家裡人看薛宗淮這段時間消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