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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秦飛虎惜那壺老酒,壯了不少膽子,道:“兄弟目睹這兩件慘事,都是和這朵白梅花有關,有次還是和童師父走在一起。”

快刀童山道:“不……錯……這……回事……兄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他牙齒打顫,這幾句話,說的結結巴巴,困苦無比。

林寒青道;“兩位可否見告詳情?”快刀重山搖著頭,搶先說道:“我瞧是不用說了,不怕林兄見外,你也該去準備一下後事了……”

他顫抖的目光,緩緩由秦飛虎的臉上掃過,道:“咱們是都該有……挖目之罪……”

秦飛虎黯然點頭,道:“自挖雙目,可免慘死……”童山突然一探手,從腰間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向右腕刺去。

林寒青身子一探,右手疾出,扣住了童山的骯脈,一翻掌,奪下匕首。

韓士公一掌拍在桌子上,冷冷說道;“咱們江湖上混,終日裡在刀下求生,先死何足畏,殺了頭也不過是碗大個疤,兩位嚇得這等模樣,那是趁快收山的好,不用開這縹……”

林寒青接道:“那人把這朵白梅花,插在兄弟的袖口之上,自然是找上了我,這和貴局何干?兩位……”

他本想說兩位這等害怕,不知何意,但話未出口,那快刀童山道:“因為兄弟看到了這白梅花,見者挖目,觸者斷手,妄談者拔舌,妄聽者刺聾雙耳。”

林寒青冷冷接道:“這是什麼人立的規矩?”

童山道:“那白梅花的主人?”

林寒青應聲說道:“誰是這白梅花的主人。”

快刀童山,口齒啟動,卻是不敢說出聲來,從他神色之間看出,顯是心中十分憂急。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想是你怕那拔舌之苦,不說也就算了。”

童山果然閉上雙目不言。

韓士公突然說道:“兄弟,你可看到那撞你的人?”

林寒青道:“是一位身著德衫,手搖摺扇的書生人物。”

秦飛虎討然失聲道:“是位書生?”

林寒青道:“是啊!不對麼?”

秦飛虎閉口不再答話。

林寒青眼看場面尷尬至極,回頭對韓士公道:“咱們走吧!”

韓士公想到這段時日裡,遇上的故友、知友,個個都已非昔年的面目,太平堡的連環梭錢大同,把自己誘人羅網,差一點連林寒青也連累被害,這鐵旗金環秦飛虎,盛名卓著,神武嫖局,號稱當今第一大嫖局,行嫖遍及大江南北,秦飛虎獨創神武縹局,以一雙鐵旗,和十二金盃稱雄武林數十年,交遊之廣,認人之多,一時無兩,想不到竟然對一朵小小的白梅花,畏如蛇蠍,愈想心中愈火,忍不住拂袖而起,冷哼一聲,說道:“堂堂的神武縹局總縹頭,竟然是這樣貪生怕事這輩,算我韓某人瞎眼,認人不清,咱們數十年的交往之情,也就從此一刀兩斷,今後各不相干。”袍袖一挑,一陣兵乓亂聲,席上的酒杯、酒壺,落了一地。

此老性格,一言不合,竟然是要拂袖絕交而去。

林寒青看的有些過意不去,低聲說道:“韓兄,這又何苦呢?也許秦總縹頭,確有難言的苦衷。”

韓士公冷哼一聲,一把拉住了林寒青,道:“兄弟咱們走!我不信,這樣大的徐州府,除了這神武鏢局之外,就沒有咱們兄弟的安身之處。”

只見秦飛虎臉色連變,突然站了起來,雙手向腹中一探,左手摸出了一把手叉子,右手卻摸出了五枚金環,託在手掌之上,說道:“韓兄留步。”

韓士公回頭望了秦飛虎一眼,看他臉上默然的神色,忽生不忍之感,付道:我這當面叱責於他,不留餘地,實是過分了一些,當下微一抱拳,道:“秦兄有何見教,只管清說,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