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我們把金印的照片給她看了,她非常喜歡,我們就賣給她了。
我跟華哥給她送了過去,這個金印我們賣了30萬,後來聽說這個金印有人想收,給了80萬都沒有出,看到報紙,被我們盜的那個西漢墓,已經變成了文保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回家過了年,回家前,剛哥找到我給我拿了2萬塊錢,讓我給家裡一萬,剩下的一萬,給家裡買點東西,回家的日子一起在家陪父母,跟父母一起開開心心的過了一個年,我在家呆到了初六回的北京。沒想到的是,這次回家過年,也是我最後一次陪父母過年。
轉眼又是一年多,我們這兩年並沒有下坑,這兩年也發生了很多的事,剛哥說很多行裡的人都折裡了。我們也非常的低調,沒敢出去下坑。每天忙碌店裡的事,我對古董也有了很大的瞭解,不能說是大神,但是一般的物件很難騙過我。
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有了拍賣行,古董的價格飛漲,幾十萬,幾百萬的很正常,我們修整了兩年,這兩年是我們團隊最開心的時候,雖然沒有掙太多的錢,但是每天我們從早到晚的忙,每天一起吃飯,一起來店裡上班,又不擔驚受怕,開心的不行。
一晃又到了年關,這次我沒有回家,只有鬍子哥跟華哥回家了,就剩下我和剛哥,還有花姐,剛哥說他已經沒有家了,現在這裡就是他的家,花姐也沒有回去,我問過花姐,花姐說他們哪裡重男輕女,家裡根本不會找她,說我們才是她家人。
大年三十我們包的餃子,三個人吃的非常開心,又喝了點小酒,我買了很多爆竹,我們吃完年夜飯,我跟剛哥一起放爆竹,花姐在門口看,晚上剛哥和花姐都給我包了個壓歲紅包,每人一千,說實話,這是我收過最大的紅包。
大年初一,我很早就起來了,洗漱完,剛哥與花姐也醒了,剛哥和花姐坐在客廳喝茶,我走過去給剛哥跪下磕頭拜了一個年,這個頭是我考慮了一晚上才決定的,剛哥對我很好,又教我本事,雖說不讓我叫師傅,但是真的把我當自己孩子照顧。
我磕頭拜年,剛哥有點不知所措,端著茶杯,傻傻的看著我,我起來後,又給花姐拜年,兩個人一直愣在那裡,看了我好久,好像看怪物一樣,也許他們沒有想到,我會磕頭給他們拜年。
花姐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我說:“小宇,這個禮有點大,讓我們緩緩!”
我對他們說:“這個頭應該磕,我母親告訴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剛哥你雖然不讓我叫師傅,但是你對我像自己孩子一樣照顧,教我本事,帶我掙錢,這是應該的,花姐你把我當親弟弟,不管我做錯了事,還是平常,都把我當弟弟看,也沒有辦法回報你們什麼,我磕頭也是把你們當成我的長輩,如果不嫌棄,你們老了我養你們。”
剛哥和花姐眼睛都有點紅,剛哥轉身回到房間,拿出兩個紅包,遞給花姐一個,又給我一個大紅包,我接過紅包,最低也有五千,花姐也把剛哥給她的紅包遞給了我,我能感覺出兩個紅包一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