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性急的男性刺客正準備上前,卻被身邊的女刺客攔住,“等等!”話音未落,地上突然傳來一陣陣扭曲的嘎吱聲,數十隻巨大猙獰的昆蟲驀地膨脹起來,像吹了氣球一般漲到成年野牛般大小,發出難聽的嘶鳴聲。
一個似乎上了年紀,聲音沙啞的刺客站在後排,緩緩道:“蟲之魔術?你跟間桐髒硯有關係?還是說,那隻老蟲子終究沒有死,現在又到了你的身上?”
梅傑晁傲然一笑:“那個老蟲子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他那點耍蟲子的皮毛,不說我了,放到苗疆去······”話音未落,狡詐的assassin們已經突兀的消失在視野中,同時幾乎每一隻蟲子的背後都出現了一名戴著骷髏鬼面的詭異人形,接著寒光閃過,巨大猙獰,能令小兒止啼的蟲子們被瞬間斷顱,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終究只是蟲子,在英靈面前始終不堪一擊。”一個刺客淡淡的甩掉刀上噁心的蟲血,轉頭望向梅傑晁。
“等等,不對,他的表情!”絲毫不見慌張的老人微笑著,臉上還洋溢著一份計謀得逞的奸詐,所有assassin想也不想的起跳,向外翻滾出去,而與此同時,無頭的蟲子們詐屍一般跳起來,鋒利尖銳的蟲子將原本assassin們站立的地方劃得支離破碎。
“蟲子的生命力很頑強,不要靠近他們,這不過是他們死前的本能掙扎罷了!”一個assassin站在遠處道。所有哈桑自覺地掏出飛刀,打算在這些死而復生的蟲屍到底的瞬間,將躲在他們中間的那名caster紮成篩子,那個老頭銀蕩的笑容實在太讓人惱火了。
“所以說,現在的人啊,就是太喜歡騙自己。”梅傑晁老頭依舊盪漾的聲音從蟲子們身後傳來,緊接著,這些巨大的蟲屍突然炸裂,從內部飛出無數腦袋大的蜻蜓狀昆蟲,它們極薄的雙翅展開,彷彿一柄柄高速顫動的高週波短刀,僅僅是飛行產生的氣流,就將地面和橋身割得一片狼藉。
“散開,小心!”狂舞的刀鋒蜻蜓們彷彿一架架高速轟炸機,划著各自詭異的弧線,將所有assassin圈進了他們的包圍圈,而內裡的刺客們此刻卻相當狼狽,在這樣的攻勢下他們只能全力閃避,連化為靈體的片刻功夫都沒有。
“唔···這樣的場景讓我些微有些感傷,我想起了那天夕陽下的奔跑,嗯,那是我逝去的青春。”老頭莫名其妙的感慨發的文法不通,於理不合,可他卻樂在其中,“嘛,那天的蚊子也和今天這般多。”看到鬧劇般玩樂的老頭,一種刺客們卻只能更加小心的躲避,時不時扔出一柄飛刀,卻完全是無功而返,刀翅震盪下產生的鋒利氣流讓這些飛刀還進不了身便被嘣成散亂的魔力消散在空氣中。
“唔,是該結束了。”梅傑晁撓撓腦袋,柺杖一指,無形的波動散發,在空中形成刀網的蜻蜓們彷彿接到了什麼指令,“嘭嘭”的炸開,一團團銀白色的粘稠液體四散開來,形成一張巨大的蛛網,瞬間將反應不及assassin們粘在了上面,這蛛網不知是什麼構造,被黏住的刺客們甚至連掙扎和靈體化都做不到,而在這些蛛網炸開的核心,一隻只拳頭大的蜘蛛們緩緩沿著蛛絲爬了上來。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快回聖盃去吧~~”唱著跑調的歌,一隻蜘蛛最先爬上了一名女哈桑的肩頭,接著毒牙刺入,assassin那由魔力構成的身體竟然在毒液的作用下緩緩軟化,從肩膀的位置向全身蔓延開來,“呃······”僅僅被咬了一口的女刺客似乎已經神志不清,從她的肩膀開始,潰爛的白斑慢慢浮現。
“還真是,邪惡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