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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此人看起來很年輕，一頭黑髮，站在那裡氣勢驚人，儘管是背影，但足以震撼人心。

“他，是他。”蘇立喃喃道。

他還是一個虛影，他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很輕，沒有體重，他能夠感覺到，他不屬於這裡。

就在這時，蘇立聽到了一個聲音。

“想要她回到你的身邊嗎？跪下，當我的奴隸，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那聲音虛無縹緲，但是蘇立可以肯定的是，這聲音是人的聲音。

“道，自從那天我知曉我所修的道不過也是和我一樣的人的時候，我就對這世界已經放棄，我現在別無他求，你放了她。我答應你的一切請求。”那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你知道了又如何？不還是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擁有和我一樣的實力又如何，還不是逃不出這天地？當你在這塵世出生的時候，就註定了你日後的命運，可以說，當你出世的時候，就已經被我的掌控，只是我的疏忽大意讓你成長到了現在，但儘管你現在的實力莫測，那又如何？你還不是受到了我的牽制？如果你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或許你就沒有這麼多的苦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那聲音出現。

就在這一刻，蘇立看到一樣讓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東西。

他看到了一雙眼睛，那眼睛深邃，好似看透了這世間的一切，好似能夠看破萬物，但不管如何這還是一雙眼睛。

在這眼睛之中，蘇立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影子，對就是這個世界，修真界、魔界和仙界的影子。為何在這巨大的眼睛之中會折射出三界的影子。就在這一刻，蘇立的身體猛然的消失不見，他的意識也是在這一刻，模糊，當他出現的時候，再次回到了伽藍塔十九層之中。

這一刻，蘇立好似懂了什麼，但卻還是不可置信，還是有些不敢確定。這一切，蘇立好似知道了，這所謂的三界，這所謂的塵世到底是什麼。

有時候你想知道的事情，偏偏你不能夠知道，你不想知道的事情你偏偏就知道了。這不是偶然，這是因為規則使然，因為三界之中，真的有主宰所有的存在，他們能夠操控你，他們能夠讓你知道，同時也能夠讓你不知道。

……

第四十一章　命

這時候蘇立才驀然的醒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命。

不管他如何的努力，他都無法逃過這天地的枷鎖，這天地就是一個大的牢籠，他走出了一個，又會進入另一個，無限的迴圈，讓你永遠置身在它的掌控之中。

當蘇立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才明白，那所謂的界尊，不過是一個比他們強大一些的人罷了。因為，就算是強大到界尊那樣的強者，也無法逃脫被別人掌控的命運。在這三界之中，界尊無疑是最強大的，但是剛才那突然出現的眼睛告訴了蘇立，他所在的這個世界之中可以有讓無數人敬仰的強者，但是，卻還不是最強，也不是無敵的存在。現在，蘇立僅僅不過道始中期的修為，實力也不過能夠對抗道骨期之下，他本沒有沒有資格看到這一切，但是當他看到了，他也醒悟了，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原來是那麼的無能，那麼的無助。不管他如何的努力還是掙脫不開別人的枷鎖。

這一刻，蘇立有些哽咽，他的脖子就好似被什麼卡住了一般，難以呼吸，他此刻的情愫也難以言表。

他心中的那個她，也不知在何時，變的那麼的遙遠。

也不知道他追求了這百年的道路，到底是對還是錯？有時候的堅持，難道真的是對的嗎？這一刻，蘇立有些懷疑他自己的初衷和目的了，其實早在他和曹青婷好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明白了，只是從未有現在這般的透徹。

“可笑，可笑至極，堂堂修真界受萬人景仰的界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