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雲城的姓甚名誰,蘅蕪憐兒的眼中,只有一個叫做雲兒的小破孩,整天冰冷著臉,問著叫人苦笑不得的問題。
伸手剝開了一件一件浸水的外套,即使是男女有別,卻在年紀的差距之下,化為了烏有。在外能夠令人瘋狂迷戀的小嘴,隨意的微翹,挑逗,吐舌……引不起任何男性應該有的心思。不論是放在古代或者現代都能令男人沉迷其中的臉蛋和身體,惹不起雲城身體方面的各種內分泌加速。
正當蘅蕪憐兒幫雲城洗著身子,搓著後背,詢問著雲城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的時候?雲城冰冷的眼神瞟過去,又不屑一顧的正色回來。說出的話語令蘅蕪憐兒毫無脾氣。雖然口頭上是把人稱作姐姐,心底裡其實是奶奶輩的人物了。做孫子的對奶奶輩的起色心?當是某個小島國的亂【倫】戀嘛?再說人家都是母子,跨度也木有這麼大吧?
後兩句話語,雲城在心裡說的,可不敢蹦出去。隨著木桶的溫水排出和熱水放進,雲城閉眼享受著前世幼時半年的被搓澡舒爽。能有享受蘅蕪憐兒的親手搓澡,全世界也就這麼獨一份。最初的見面懲罰之後,雲城很扭捏的用手擦著臉上的口水。雖說老妖精的口水是香滴,但粘乎乎的感覺在臉上,肯定是不爽的。估計這都是大人對小孩都會有的毛病。但能把這親臉衍化成懲罰的,只有蘅蕪憐兒。
還不是那種一觸就分。就好像種草莓一樣,洗淨臉啃咬幾番才會罷休。說重不重,估計一般人巴不得能天天享受到這樣的懲罰。但是被親吻過的雲城明顯明白此中三味啊。牙齒慢慢的婆娑臉,然後在嘴唇的深吸下印出一個個吻痕。不管別的,首先一個就面臨著無法出門的尷尬。再有是牙齒婆娑之時,忍不住的會撓心癢,這誰能扛的住?
說著重生以來的種種事情,沒去提七、八歲到十五歲的記憶。雲城不是段可可,不可能隨意讀檔就能把腦容量裡紛雜的記憶準確無誤的說出來。但重生以來的點點滴滴,也讓作為姐姐的憐兒聽的暗暗咬牙。特別是提到無數次面臨的無奈出手,還有幾次的受傷和莫名的生病時,蘅蕪憐兒的臉色都鐵青了。
加上古玩圈子的種種為難,以及自身涵蓋了武當門第身份,古玩圈子身份和國家部隊身份時,惆悵和苦悶的情緒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在人前展露。或者是這樣亦姐亦奶的長輩關係,在蘅蕪憐兒眼中是分開近十年的時間,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疏遠之感。一如從前,依如曾經。就連身為雲大叔的雲城,都沒有任何不對勁的生疏,反而覺得在重新回到少年年紀,唯一能夠敞開心扉,也只有在面對這個姐姐的時候。當然匪夷所思的重生和師父交待的隱秘之事,雲城依舊沒提。
“那你莫名其妙的生病是怎麼回事?”憐兒眼神閃爍,露出少見的深思,“是因為武學心境的混亂?還是因為確實是生病了?普通感冒沒有那般嚴重吧?如今可有重複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起來也是覺得很奇怪。就那樣莫名其的病了,而且整個人消散下去的很厲害。那時候陳老和任老認為我是情感缺失而引起的身體機理紊亂。師父認為我是內心淤積太多,沒有發洩的渠道而導致。”
“那你自己認為呢?”
“說不上來!我就覺得那時候躺在病床上,每天其實都是清醒的,但呈現在外的卻是陷入迷茫之中。”雲城也很疑惑的直搖頭,“那種感覺很難說的清楚。不過有一點很有意思。就是在那之後的恢復過程中,我的專致柔嬰竟然踏入了一變。”
憐兒的面色一變,喃喃語:“果然如此!專致柔嬰,想不到雲兒你竟也有這般機緣。”
雲城眨眨眼,迷惑的轉頭,眼裡帶著十分驚訝,仔細的瞅了瞅憐兒姐的神情,冰冷的面容立刻抽動了兩下,眼中滿滿的詢問。
重重的點頭一下,憐兒微微嘆了口氣,帶著難以訴說的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