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症一樣。至於白夜黃泉,他知道傾絕特地去綴錦拿了,但後來就沒了下文。上回來,也沒提過。
“兄長也對馭靈之術有興趣了?”傾絕淡淡笑著,反問著。
“哪裡,我一介文弱,又沒那天生的法血。哪有那個興頭。只是沒聽賢弟再提,有點關心罷了。”勁軒笑笑。
“上回問的急了,打死了。”傾絕拿過帕子擦了擦手指,微微揚著眉:“想來也是我太燥了,沒壓住。現在還悔呢。”
“賢弟也該調理調理,日後賢弟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萬不可這麼著了。”勁軒一聽,嘆著。
“可不是,所以我這次上京來。也想找兄長討治討治。”他應著。他不是為他自己討治,他自己是個什麼情況,他心知肚明。
“那容易。我知道個大夫,比大內的還好呢。賢弟什麼時候瞧瞧去?”勁軒忙應著:“要不,找人給賢弟帶府裡頭去?”
“行,就這麼著。”傾絕說著,便動了動身,日頭都起來了。他也有些想回去。
“喲,咱難得敘敘,又想溜啊。”勁軒手快,一把摁了他:“今兒霄雲院司,京畿提督,都過我府上飲茶。不如賢弟回家接了夫人,一起鬧鬧可好,順便也能閒話?內人會幾樣拿手小菜,到時親下廚做了。你也與愚兄痛飲幾杯?總家裡憋悶著做什麼?我那還新買了舞姬,廣平曲跳的可好了!”
“她見不慣生人,還是不擾了兄長的興了。改日兄長過府來我那坐坐,也就是了。”小白一見豪門大宅的人就滿臉泛木,上回進宮好幾天沒緩過來。他不想嚇著她。
“呵呵,賢弟如今心繫佳人了。愚兄是白折騰了呢。”勁軒也是不惱,笑著調侃他。
他也不回言,拱了手,便帶了凌霜。點了幾樣攬月樓裡頭精緻的小點,包了就往回走。他的行府也在金雲大街上,臨著翠亭橋。宅子不大,三進的院落,府裡頭沒有丫頭小廝,全是他鐵近衛的人。府裡有個看房的管家,劉波的弟弟,劉巖。他是長年留守京都明陵的,一為看房,一為傳遞訊息。他這次為了方便照顧,把小白身邊的燦菊跟明霜也帶上了。她跟她們幾個熟,有她們在,她也覺得安生。那兩個丫頭也是第一次到京,新鮮的不得了。不過她們喜歡的跟小白不一樣,她們沒有殘缺的過去,她們是達官貴府里長大的家奴,性子討巧,沒怎麼捱過打。比一般清貧人家的小姐還要享福。所以,她們喜歡逛胭脂閣子,珠翠堂子,錦料鋪子。她們瞧那些眼睛才會發亮。只不過,她們是陪主子來的,主子要是不去,她們沒機會去。所以就老是慫俑著小白,盼著她有天提出往那逛去。但偏她們這個主子又是個呆頭,最沒意見不敢發話的主兒。她們只得一個個急頭白臉,又不敢有任何表現出來。
他剛帶了凌霜出了攬月樓,正瞧見宮裡的樂公公帶了人正往這邊走。遠遠的看見他,一撩拂塵,忙躬了身,堆起一臉的笑意:“王爺,王爺叫奴才好找。”
“樂公公?”傾絕微微一笑,向著他:“公公不在宮裡侍候皇上,怎麼出來逛來了?”
“這不,奉了皇上口喻,請王爺您大駕來了嗎?”樂公公一張臉笑成一朵老菊:“奴才一早去了行館,才知道王爺過這飲茶來了。王爺,這就請嗎?皇上該等急了呢。”
“哦?”傾絕笑一笑:“傾絕哪敢勞動公公,走吧。”他回眼示意凌霜先回去,自己跟了樂公公,乘了他的車向宮門而去。
凌霜瞧著他車行遠了,他還未動身,勁軒已經搶下樓來:“皇上此時宣他?你怎麼不跟著?”
“皇上並未宣召屬下。”凌霜蒙著面,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口氣淡淡的:“丞相若無事,屬下就先行回去了。”說著,便徑自拿了包好的食物,帶了人回去了。
勁軒有些不安,明日那些摺子才能到。今日皇上突然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