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就是凌破要倒大黴了。他已經猜出主意是凌破出的,他要狠狠收拾凌破了!
“清倌?你有長進了,清倌花倌都知道了啊?”傾絕直起腰來,一伸手便捏住她的臉:“看著我說話!”他微眯了眼:“你嫁了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連這點成算你都沒有,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相公?你是不是想把我給氣死啊!”他的聲音輕輕,但氣息吞吐間卻讓小白有如篩糠。她被迫的微微張開眼,一看他的樣子,嚇得又想閉眼。她生生剋制住自己想閉上眼睛的念頭,伸手去抓他的袖子:“我們要打探你的訊息,小破說有股氣往北去了,但說不敢再深入了。我們也沒錢了。。。。。。。我也不想就此回去,我,我也不想當賊!我。。。。。。。。”她哽著喉嚨,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但是她生生壓著沒往下掉:“我沒成算,也沒本事幫襯你。我也不想老是讓你生氣,但你丟了。。。。。。。我總得把你找回來!”
他愣住了,一時間竟然無語。他看著她憋得又青又紅的臉,一肚子的怒火竟然被她化成無窮的悵惘。他看著她,低語著:“那也用不著去萬春樓,他是風靈,散開了去打聽訊息很容易!”
“我之前受傷了,他,他也不放心的。”說到這裡,她的眼淚滴嗒一下落了下來:“我現在也知道了,要不是因為我。也許小破,寧公子他們早就把你找著了。我就是個累贅。。。。。“胡說!”他伸手去她的眼淚,她的話讓他的心裡一陣陣刺痛:“如果沒有你,我現在根本不知道還能不能站在這裡?”他握住她的腰,一下將她帶上來坐著:“不過咱們一碼歸一碼!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你跑到萬春樓去當清倌。就是無視我地存在!”
“為,為了找到你,我。我豁出去了!”她縮著膀子,把心一橫。咬著牙,竟然脫口而出!
“誰讓你豁出去了?你再敢豁一次試試?”他一把將她勒進懷裡,也咬著牙低語:“你什麼都聽他的,你們兩個到底誰馭誰??”
“不,不敢了。”她渾身崩僵。囁嚅著說:“別,別怪他。他一直幫我的,一直都照應我地,我們是好朋友。。。。。。。”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已經成了喉嚨裡地囈語。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頰:“我要被你活活氣死,我得罰你。。。。。。。”他的聲音淹沒在唇齒之間。他的心一時惶惑一時又惴惴,一時又覺酸澀或者覺得壓抑難舒。他怎麼忍心罵她,因為歸根究底。已經不知道是誰是錯。心揪結成一團團,相聚的歡,相別地苦。相見又相依的盈足。還有為彼此千絲百繞的牽掛,當然還有醋意滿滿的酸楚。全都灌滿心中。溢進肝骨。如此。只想擁抱,以此而得到安撫!
“小白?坐館花魁?不是吧?”寧揚簡直不敢相信。不僅如此,連夜哥都是滿眼的微詫。看著凌破一臉菜色,眼睛不住的往二樓瞄:“放心吧,傾絕能怎麼樣?大不了罵兩句得了!”寧揚無所謂的說著,這邊夜哥卻開起口來:“為什麼要等鄭隕奇?”他當然不在意小白是不是花魁,他只想知道傾絕的意圖!
“他是這裡的鎮王!”寧揚託著腮,聲音壓到最低。這裡不是閒話地好地方:“咱們比傾絕早兩天到的,不是已經打聽了一圈了嗎?”
“直接抓皇帝,不是比什麼鎮王更有用?”夜哥哼著。
“漠原皇帝已經老了,如今夠資格繼位的就足有七八個。但皇帝還沒立儲,各黨爭了好幾年了!”寧揚漫不經心地說著:“抓了皇帝,京城大亂。邊關,卻不見得會退兵。因為領�